沈清宜深吸一口氣,一巴掌拍開他的手,“你真是老母豬戴胸罩一套又一套,癩蛤蟆裝青蛙長得醜玩的花啊!”
江離挑著眉,“沈家丫頭,彆不自量力,你傷不了我。”
這玩意本來是為裴慎之籌辦的。
他劍往身後一收,右手撫上沈清宜的臉頰,他的手骨節清楚,苗條標緻,那麼快準狠地往沈清宜臉上一掐,她白淨的小臉刹時被掐出奪目標紅痕。
是已經到了臆想症的那種程度。
沈清宜翻了個白眼,終究忍不住給江離噴了個狗血淋頭,“草!你行不可啊!彆嗶嗶了,要殺要剮從速的!”
合著她綁定了一個隻會發任務的小渣滓統是吧?
這變態不是想讓她哭來著?
不是,這孫子玩得挺變態啊。
沈清宜眼底直冒寒氣,但她畢竟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當即給江離演出了個甚麼叫花式變臉。
【體係:……有冇有一種能夠,他說的是沈家丫頭?彆的宿主,我們的商城還冇開放,兌換不了這玩意。】
沈清宜:“……”
殺是不必殺了。
她想著她今後都要被他囚禁折磨死,不討回點利錢實在太虧。
沈清宜:“……”
體係不曉得如何跟沈清宜解釋她不是仙女這個題目。
江離眼角微微挑著,冷酷的眼底倒映著沈清宜那張氣得微微發紅的臉,感覺風趣又怪冇意義。
[你給我哪風涼哪待著去,我要不是下凡曆劫我能受這委曲?他一殺了我,我就立即去曆第三世的劫,我們江湖不見。]
“你覺得我樂意在這破人間待著?我甚麼妖妖怪怪冇見過,我怕你這點威脅?”
那她們兩個也不能拖女人後腿。
可惜忠心無用,不會換來他半用心軟。
還是隻脾氣暴躁的野貓。
閻王爺打盹了讓他搶了張人皮出來混是吧?
她一指方纔被她抱著痛哭過的樹,眉眼微斜,諷刺道:“當年我跟我樹兄一道下界斬妖除魔的時候,你還不曉得在哪呢,你在《山海經》哪一頁啊,就敢在我麵前放肆!”
聽瞭如許的漫罵,江離也不惱。
“彆華侈時候了,從速弄死我得了,我要趕去曆下一個劫。等我回到天上,你就死定了!”
那烏黑色的劍便橫在她脖頸間,排泄了一點血痕。
但現在,她隻想捅死江離這狗東西。
他嘴角的笑意很有些漫不經心,他垂下頭,聲音嘶啞利誘,帶著濃烈的傷害。
不是她們兩個不肯意將江離拉開。
織春和丹菊看到這一幕都要瘋了,硬撐著爬起來去拽江離的衣袍,“世子爺,求您放了我家女人吧,千錯萬錯都是奴婢的錯,世子爺如果不歡暢,殺了奴婢便是,千萬求您放了我家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