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立品不正，怪起了旁人，也是好笑。”

“更何況……”秦婉話語一頓，道：“你說我科舉舞弊，還請你拿出證據來，不然就不要空口白牙來歪曲我。”

四皇子擰眉，秦婉上朝是天子暈了的，如何會是盜取而來？

秦婉又說了幾人，這幾人恰是現在朝中的中流砥柱，此中有一人還是吏部侍郎，吳大人。

四皇子被秦婉懟的，搜腸刮肚愣是冇有想到一句辯駁的話來，他梗著脖子說：“那你也不能參與朝政！你被彈劾，卻還在這裡群情朝政成何體統！”

這此中一人更是國子監的博士，他說：“臣曾經參與過製定春闈題目，以是對於題目跪著心知肚明，是以此次幫著家裡的孩子押題，押中了，實乃幸運之舉，絕無舞弊之能！”

“猜中命題非常輕易，如果你不信……”秦婉略一沉吟，說出了幾個學子的名字，又看向朝中幾位大人，道：“這幾人便出自這幾位大人府中，關於農科水利的題目答的也好，難不成他們也參與了科舉舞弊？”

說押題是真的？這不是獲咎了他的主子，四皇子了嗎？

秦婉偏頭笑道：“前人雲，‘牝雞無晨，牝雞之晨，惟家之索。’今商王紂，惟婦言是用，昏棄厥肆祀弗答。言說的是，竊權亂政。我且問你，我上朝的權力，但是盜取而來？”

可她們牝雞司晨？說出去就要讓人笑死。

秦婉懶洋洋地抬起眼皮，看著屏風那一頭的四皇子，勾起唇角，笑道：“科舉舞弊跟我有何乾係？”

秦婉看他們墮入思考中，又道：“曆朝曆代以來，以女子之身立名的不在少數，為何她們冇被人說牝雞司晨？因為她們冇乾好事啊，做了好事才叫牝雞司晨，冇做好事，以一己之力養家，將家屬發揚強大，那就是賢渾家奇女子，莫非不是嗎？”

四皇子生等著大司農的話說完，出口打斷秦婉的話：“女子參與朝政，的確是牝雞司晨！更何況，現在科舉舞弊一案，尚未有定論，太子妃又有何資格上朝？”

秦婉笑道：“以是說，詞語亦有正反，四皇子，好好讀書，下次可彆用錯詞語了。”

但是這話他不能說，他隻能繞過這個話題，重新扯回科舉舞弊上：“天放學子，讀書數十載，就為了燦爛門楣，還請太子妃給天放學子一個交代，正麵迴應科舉舞弊之事。”

秦婉細心看著彈劾本身的摺子，無一例外在說，孫勸學是她莊子上的人，在她的書院裡學習，現在以退學兩年的經曆，考上了進士，涉險科舉舞弊，讓她還天放學子一個公道。

秦婉將幾人神情支出眼底，笑道：“此事我天然曉得。我都不消列舉曆朝曆代，隻說前幾年的春闈科舉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