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局長,我感覺局裡還是再考慮一下這個安排吧,我感覺我還是留在運銷科比較好!”
不過包飛揚非常清楚,天下絕對冇有免費的午餐,用粵東話來講,就是那邊會有“咁大隻蛤蟆隨街跳”呢?特彆是在他剛獲咎過胡福才的環境下,胡福才即便顧忌到孟德海和商山巒的麵子,不整治他包飛揚,也冇有來由給他包飛揚加官進爵啊!
包飛揚苦笑了一下,說道:“胡局長要調我到舊河煤礦擔負礦長。”
“我也不想去。但是胡局長說,這是局黨委的決定。作為一個黨員,我隻要從命構造上的安排了!”包飛揚攤了攤手,表示本身很無辜。
不過胡福才這個時候也不想跟包飛揚計算那麼多,隻要包飛揚情願到舊河煤礦當礦長,就達到了他的目標。
“甚麼?這不是瞎扯淡嘛!”肖路遠一下子就急了,“你運銷科的事情做得好好的,他要把你調到舊河煤礦乾甚麼?你又不是采煤專業畢業!”
把審計科的人趕走,肖路遠把包飛揚叫過來,問包飛揚道:“胡局長那邊有甚麼新唆使?”
胡福纔沒有想到本身說了半天,包飛揚仍然不為所動,讓他幾近要思疑包飛揚是不是真的不到二十歲。遵循事理來講,這個年齡的年青人,恰是熱血沸騰的年事,被兩句好話一捧,就熱血上湧,甚麼都會承諾下來,更何況另有一個礦長職位在等著呢!固然說舊河煤礦是礦務部分屬五大礦中範圍最小的煤礦,但是它的行政級彆卻和其他四個礦冇有任何辨彆,都是實實在在的正科級!這個正科級放在省直構造或許不算甚麼,但是放在天源市這個處所,但是很多體製內的乾部一輩子的事情目標啊!乃至有很多人鬥爭了一輩子,到六十歲退休的時候,還處理不了正科級報酬。但是這麼一個大好機遇擺在包飛揚麵前,他竟然涓滴不動心,寧肯原地不動的坐在運銷科副科長的位置上,真的是太讓人不成思議了!
“我真不是謙善啊,胡局長!”包飛揚卻不怕胡福才說話的恐嚇,他說道:“我在大學裡學的是矽酸鹽專業,畢業到現在也僅僅三四個月,底子就不曉得挖煤采煤是如何回事,您讓我去辦理舊河煤礦,可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包飛揚心中對胡福才的說辭嗤之以鼻。肖路遠是礦務局副局長,也是礦務局黨委的成員之一,他都對這個動靜一無所知,現在你胡福才口口聲聲說是局黨委的決定,豈不是滿嘴屁話?你胡福才現在說的清楚就是你小我的定見!
胡福才端起了桌上的茶杯,表示說話已經結束,包飛揚能夠出去了。
“好,有這個決計就行,你歸去籌辦一下,等局黨委正式任命決定下來以後,你就到舊河煤礦去報導!”
也難怪肖路遠焦急,他還指靠著包飛揚能夠代表礦務局去保持好和大客戶中天熱電廠的乾係,今後起碼在中天熱電廠這一塊,不消再擔憂煤炭發賣和欠款了。現在倒好,胡福纔要把包飛揚調到舊河煤礦,那麼今後和中天熱電廠的乾係,又要靠誰來辦理?莫非還希冀包飛揚到了舊河煤礦以後,還來替運銷科做這些事情不成?
“謙善令人進步!但是過分的謙善,就成了高傲!”胡福才手指敲了敲桌子,固然臉上還是含著笑意,但是看得出,他對包飛揚的答覆非常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