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陽海波趕到了這裡,又是這番做派,包飛揚那裡不懂產生了甚麼事情啊?麵對陽海波的嘉獎,包飛揚一臉安靜地說道:“陽書記,後生可畏這四個字我可不敢當。要說可畏呢,”他一向正站在一旁捂臉揉腿的陽紅兵:“還是這位陽鄉長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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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天明,你這個混賬東西,算是哪門子黨的乾部?”陽海波見巴天明撞上來,劈臉就罵,“我號令你們環保局,立即撤消對天源礦務局方莊煤礦的弊端懲罰。你巴天明本人,從明天起給我停職檢驗,局裡的事情,臨時由李安然同道主持!”
聽到陽海波竟然主動提起了包飛揚,孟德海不由得心中一怔,暗道明天這環境也太詭異了吧?陽紅兵就是因為包飛揚獲咎了他,才讓北河區環保局對方莊煤礦發難的。陽海波作為陽紅兵的父親,過來不替陽紅兵撐腰,卻先踹了陽紅兵一腳,這又主動地問包飛揚是誰,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呢?鐘市長一向說包飛揚是他的福將,莫非說這一次包飛揚的福將天賦又闡揚了感化,把這局麵要給完整竄改過來不成?
說著包飛揚就又伸手從內兜把索尼隨身聽拿了出來,一按按鍵,內裡立即傳出陽紅兵的聲音:“饒他媽的x,孟德海,明天擺在你麵前的隻要兩條路。第一,你立馬把包飛揚這個小王八蛋的礦長職務撤掉,那麼方莊煤礦的事情另有籌議。第二,你歸去讓方莊煤礦籌辦好兩百萬,做好停產的辦法,那麼你便能夠持續護著這個小王八蛋了……”
“啊,你就是陽書記啊?你好你好!”孟德海這才裝出剛認出陽海波的模樣,和陽海波熱忱的握手。
心中一邊感慨著,陽海波一邊對孟德海感慨地說道:“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當初我二十歲的時候,還是一個剛進軍隊啥都不懂的生兵蛋子呢!”
“我……我……陽陽陽陽書記我我……”王國富被陽海波這連續串的喝問弄得心尖顫抖腿肚子轉筋腳脖子發軟,要用手扶著門框才勉強站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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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我拷起來,十足地給我拷起來!”王國富堵著包間門口,大聲號令道:“隻如果天源過來的人,都給我拷起來!媽了個巴子,一群土鱉敢到我們北河來惹紅兵老弟,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說到這裡,陽海波又問道:“孟局長,你們礦務局舊河煤礦有一名包飛揚包礦長,傳聞他此次和你一起來了?”一邊說著,陽海波的目光一邊用目光在包飛揚和豐凱歌兩人臉上梭巡,猜想哪一名纔是他此次過來的正主兒包飛揚。
心中想著,陽海波眼睛已經峻厲地掃向了神采慘白站在一旁的巴天明。巴天明本來就被嚇得心驚膽顫,這時候瞥見陽海波的目光戳過來,恨不能將他的身子戳出幾個洞穴來,更是驚駭,嘴唇顫抖地衝陽海波解釋道:“陽書記,這…………這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任務,和陽鄉長無關……”
陽海波此時擔憂地不但僅是北河堿業公司被罰款的四百萬,更擔憂的是市環保局被省環保廳扣下的五百萬環保技改資金,倘若這件事情真的被省環保廳那邊做實了,就先彆想著去對付省環保廳了,單單是市環保局對北河區這些企業的環保法律,就足以讓北河區這些企業到他這個書記辦公室裡來哭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