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你可不要勉為其難。我們時候有限,可容不得半點華侈。”李逸風語重心長地說道,“這件事情你到底有冇有掌控?如果冇有掌控,我們能夠再籌議一下,看看有冇有其彆人選或者路子把吳偉民引到粵都會去。又或者乾脆放棄異地抓捕計劃,考慮一下其他的體例。”
“那你籌算如何做?”李逸風問道。
李逸風頓了一頓,持續說道:“題目是我們如何把吳偉民引到粵都會去?如果他不去粵都會,我們這個異地抓捕計劃就是空中樓閣,冇有一點意義。”
包飛揚心中回想著,嘴上卻笑著解釋道:“是我在伯父家裡聽他和伯母閒談時,不經意提起的……”
“好!那我們就不遲誤時候了!”李逸風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腕錶,“我現在頓時派車把你送到花圃路商品期貨買賣所。你去找老常體味環境。有甚麼停頓隨時聯絡我。”
如何曉得這件事情的?當然是你親口奉告我的。上一世你傳聞我要去粵東,就給我寫下一個名字,說這個是你的老戰友,在粵都會公安局擔負副局長。我在粵東市如果碰到甚麼困難,便能夠去找他幫手。隻要提起你的名字,你的這個老戰友絕對不會有二話說的。因為你們倆有著過命的友情。如果不是你的保護,你這個老戰友早就把命丟在法卡山疆場上了。當然,為此你支出的代價,就是腰椎骨四週中了一塊炮彈碎片,火線病院的軍醫還感慨你命大,說這塊炮彈碎片往中間偏移五毫米,你就是不死,也得滿身癱瘓。即便如此,你腰上也留下了一塊十幾厘米長的傷疤,每逢陰雨天,都會折磨你痛苦不堪。當時也是你喝高了,趁著酒興撩起了衣衫,讓我有幸看到了那道猙獰的傷疤,像是一條巨型蜈蚣一樣趴在你後腰上,煞是觸目驚心!
“常叔叔?是中天市商品期貨買賣所所長常學宏?”李逸風道。
“是啊!吳偉民的昌隆投資有限公司既然是做糧食期貨。常叔叔必定對他們公司的環境非常體味。”包飛揚說道。
但是,嚴峻的實際環境又擺在麵前。不抓吳偉民,就冇有體例拿到路虔誠的涉案證據。抓了吳偉民,又會轟動到路虔誠,有能夠讓路虔誠提早脫手,燒燬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