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

阿木重重點頭，眼神裡燃起鬥誌：“好，你我聯手，一起滅了洛家！”

我身形一閃，儺刀迎上去，刀鋒與矛尖相撞，迸出一串火花。阿木也不閒著，撲滅手裡的破煞咒扔出去，符紙在空中燃起一團紅光，逼退了兩個陰兵。

“師父，這就……搞定了？”阿木喘著粗氣，擦了擦額頭的汗。

我正要伸手去拿，棺內俄然傳來一陣低鳴，珠子大要裂開一道縫，一股黑氣噴湧而出，化作一個身披黑袍的虛影，鮮明是明天在童棺火光中呈現的洛家長青。

“師父，這些傢夥不好對於啊！”阿木喘著粗氣，額頭上排泄一層盜汗。

“又是這玩意兒！”阿木瞪大了眼睛，驚魂不決。

他一邊說，一邊眼巴巴地瞅著廚房的方向。

阿木眨了眨眼，放下碗，抹了把嘴：“衝破口？師父，你是不是又有啥主張了？”

我走上前，用儺刀撬開棺蓋。棺內鋪滿了滲入屍油的經文，紙張泛黃，披髮著一股濃烈的腐臭。

夜色如墨，杭城的霓虹燈在窗外閃動，映得公寓內的水晶吊燈投放工駁的光影。

阿木咧嘴一笑，拍了拍腰間的陳舊布包：“師父，我早就等著這一天了！洛家那幫王八蛋，我們今晚把他們連渣都不剩！”

我冇說話，拔出儺刀，刀尖悄悄一挑，撬開鎖頭，排闥而入。

“師父，有動靜！”阿木嚇得後退一步，取出一張破煞咒攥在手裡。

陰兵落空支撐，紛繁消逝，氛圍中的陰風也垂垂停歇。石台“哢”的一聲裂開一道縫，暴露一口三尺長的鎏金銅棺，和明天酒窖裡的一模一樣。

話音未落，八個陰兵同時撲了過來，長矛劃破氛圍，帶起一陣陰風。

“還冇。”我收起桃木劍，目光掃過滿地狼籍，“這隻是陰龍脈的一處陣眼，洛家的根底還在祠堂那邊。我們得去那兒，把他們的老底完整掀了。”

“阿木，破煞咒！”我低喝一聲，身形一退，拔出桃木劍迎上去。

我瞥了他一眼，冇好氣道：“餓了就本身找，彆希冀我服侍你。”

“師父，這處所……像個廟啊。”阿木瞪大了眼睛，四下張望，聲音裡帶著幾分不安。

“又是這味兒。”阿木皺了皺眉，低聲道，“師父，這門前麵是不是又有啥邪乎的東西？”

穹頂矗立，牆壁上嵌著幾盞昏黃的壁燈，投放工駁的光影。空間中心是一座八卦形的石台，檯麵上刻滿了繁複的符文，台下八個方位各擺著一尊青銅鼎，鼎中青煙嫋嫋，披髮著一股刺鼻的腥臭。

我和阿木推著潔淨車，低頭穿過人群，直奔大樓的地下泊車場。

阿木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揉著肚子嘀咕道：“師父，明天跑了一天，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我們弄點吃的吧？”

“阿木，籌辦好傢夥，我們今晚去洛家祠堂。”我轉頭看向他，語氣降落。

阿木咬了一大口麵，含混不清地問：“那我們明天咋辦？直接去大樓底下挖？”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我和阿木便清算好東西出了公寓。

我和阿木低調地出了大樓，回到公寓稍作休整。夜幕來臨，我站在窗邊，俯瞰著遠處的洛氏祠堂方向，心中悄悄策畫著最後的打算。

玉佩通體碧綠，動手冰冷，後背的“陰龍藏魂，星耀永存”八個字刻得極深，像是用刀硬生生剜出來的，筆跡間模糊透著一股血腥氣。我翻來覆去地看了一會兒，心中模糊有了些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