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村人離村後,我不傻了_第66章 祖墳出問題了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阿木用鑷子夾起那截硬物,燈光下垂垂顯出一截尾椎骨——骨節上纏著三圈浸血的紅繩,繩頭繫著半片鎏金銅錢。

我一步上前,咬破舌尖噴出一口血霧,血點落在墓碑上,石麵“哢嚓”一聲裂開,浮出密密麻麻的陰刻小字。

我眯眼打量他,見他額頭上的汗珠滾得急,神采灰白,眼底卻泛著一絲不天然的青光,明顯是被陰氣侵了身。

王曼麗伸直在床角,身上裹著一床破棉被,雙目緊閉,嘴唇微微顫抖,指甲深深摳進掌心,排泄的血滴在地上,凝成一小灘暗紅。

他的嗓音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眼神裡儘是絕望:“朱紫,拯救!我弟弟mm昨晚還好好的,今早卻人事不省,嘴裡直往外吐黑水,連大夫都說有救了!”

我拍拍他的肩,低聲道:“彆慌,帶我去看看。”

紙剛鋪平,上麵就洇出一個鮮紅的血指模,五指伸開,像要從紙麵抓出來。

我冷哼一聲:“陳家,好大的手筆。”

我剛拿到麵前,錢眼裡俄然滴下一滴黑水,落在地上,竟冒出一縷青煙,泥土被腐蝕出一個指甲蓋大的小坑。

我話音未落,東南邊俄然升起一團綠瑩瑩的鬼火,像無數隻眼睛在黑暗中窺視。

看到這一幕,我嘲笑一聲:“陳家這是要把本身搭出來啊。”

我抓起一把墳頭土按在他傷口,泥漿裡頓時浮出幾十隻掙紮的屍蟲,蟲身透明,腹中模糊可見一團黑氣。

我排闥出來,屋裡更冷,像是掉進了冰窖。

我站起家,從布袋裡取出羅盤,磁針剛放平就猖獗亂擺,像被無形的手撥弄,終究顫巍巍指向東南巽位。

我倉猝讓阿木扒開浮土,挖出一個貼著陳家人生辰八字的陶偶。

王繁華在一旁哽嚥著說:“昨晚他還跟我喝了半壺酒,笑說要攢錢娶媳婦。半夜我聞聲他喊了一嗓子,跑來看時,他說夢見個紅衣老太婆,拿把剪刀剪他的頭髮。說完冇多久,他就倒下了。”

王繁華低聲道:“她半夜被哭聲吵醒,睜眼就瞥見床頭站了個披頭披髮的女人,手裡攥著一塊血淋淋的骨頭。她嚇得喊了一聲,以後就癱了。”

阿木俄然嘔出一大口黑血,血泊裡遊動著幾十條頭生獨角的怪蟲,蟲身披髮著一股刺鼻的腥臭。

我麵無神采,往鼎中投入一道符,水麵俄然凝成一個骷髏頭,下頜骨開合間吐出一截玉蟬——通體碧綠,蟬翼薄如紙,恰是陳家家傳的養魂器。

王家老宅離得不遠,穿過兩條泥濘的冷巷就到了。

我讓阿木在坎位挖出一個三尺深的坑,洛陽鏟帶上來的土裡混著指甲蓋大小的碎骨,骨頭大要刻著藐小的符文,像被人用刀尖剜過。

我嘲笑一聲,轉頭對王繁華說:“這不是病,是有人動了你們家的祖墳。帶我去看看。”

第三天夜晚,我坐在書房裡,案幾上攤開一本泛黃的風水書,中間一盞青銅燈燒著最後一寸燈芯,火苗跳得不循分,映得牆上的影子像是活物。

我皺眉掩開口鼻,抬眼看去,隻見王德山躺在床上,神采青灰得像刷了一層石灰,嘴唇烏黑,嘴角不竭滴下黑水。

她的房間在西廂,門上掛著一串風乾的蒜頭,蒜皮已經發黑,像被火燎過。

我抓起一把墳頭土揚疇昔,灰霧散開後,氛圍中閃現兩點猩紅的光芒。

七根雷擊木按北鬥七星方位插在地上,每根木樁上纏著浸過硃砂的紅繩。

中午陽氣最盛時,我讓王家人抬來九口殺豬刀,刀刃在墳塋四周擺成離火陣,刀麵反射的日光會聚在中心的青銅鼎上。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