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屼就這麼坐在太師椅上,握著她的腰身,重重的撞著她。似還嫌不敷,又用舌堵住她的唇,吸她口中的蜜液,連著她那兩團柔嫩都不放過。薑嫿現在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女人,早已知此事興趣,又是本身愛好之人,何況分離數月,不過幾下她就嗚嗚的捲起腳尖,湧出水來。
燕屼的大掌漸漸摩挲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身,溫香軟玉,她身上有著甜膩的芳香味道,是他熟諳的。伉儷兩人分開幾月,他本就思她入骨,想壓著她狠狠的心疼,可她的事情還未處理,眼下隻能忍著。
見她是真怕,想要畏縮。
薑嫿身子生硬半晌,驚駭內裡來人,想要推開他,又怕他詰問那些疑點,隻能閉眼接受著,眼看著他越來超出度,竟將她身上衣物剝的潔淨,乃至用手指入了那處。
燕屼閉目,這些事情在他腦中清算一遍又一遍,他彷彿是抓住了事情的點。
另有周玉珠出嫁前,她的一場惡夢,夢中那句,“她們都該死,可玉珠不該死……”
另有嶽父的事情,嶽父竟是中毒,這事情他是不知的。
她柔聲道:“當初爹爹中毒,我在青城山跪了旬日,才求得神醫幫爹爹醫治,卻也是有前提的,我需幫神醫試藥。厥後神醫成為師父,才奉告我,這試藥也不但是有壞處,那些藥物能讓我對很多藥都產生抗藥性,一些蒙汗藥,**散,媚藥,輕微些的□□對我都是無用。不過到底是害人的東西,對身子會有些影響,我那日中招後出了很多虛汗,養了些日子才舒暢些。”
不知何時才結束,薑嫿都不知酥麻過幾次,比及厥後實在滿身有力,任由他把她抱在偏廳的榻上弄著,扭頭看窗牖外,天氣暗沉,沉寂無聲,他應當是紓解了渾身的欲,也不急著出去,坐在榻上漸漸的幫她繫好衣衿,又親身端來溫水幫她擦拭,行動和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