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 光是嚐嚐她的味道, 這輩子也值當。
聞聲男人笑眯眯道:“該是蒙汗藥起了感化吧,小美人,你也差未幾了,一會兒我定會好好待你們這雙美人兒。”
可讓她聽任蘇氏死活不聞不問, 單獨逃開去外喊人, 她辦不到。
男人目光垂垂落在薑嫿身後的婢女身上, “讓她去屏風背麵,你過來。”他的目光回到薑嫿身上, 眼睛發直,“美人兒,你若肯與我魚水相歡,說不定我還能留你們主仆兩條奶名,如何?不過如許的美人兒是哪戶人家的?瞧你麪皮白嫩, 模樣不過十五六歲,竟做婦人打扮,是已經嫁了人家吧,嘖嘖,真是有些可惜。”
他見燕屼神采冰冷,又道:“大人放心,燕大奶奶無事,應當是中了藥,小人剛進屋聞見藥味,隻怕賊人用了藥物,小人已經把窗欞都翻開通風了。”
燕屼點頭,“恰是如此,那凶手也是用藥把受害人迷昏的。”
薑嫿盯著他的後腦勺。
本日過來的另有大理寺右少卿牧榮貴,快四十的中年男人,麵色嚴厲,過來問道:“燕大人但是思疑他是那兩起凶殺案的凶手?”
陳豐走到賊人身邊,看他一眼,一時不明白,“大人,此人男扮女假裝甚?莫不是來小巧閣盜竊的?”
薑嫿鬆口氣,繃緊的身子也放鬆下來,一抹臉頰,發明一臉的淚水,驚嚇的眼淚都止不住。
她扭頭一看,瞧見薑嫿,目光怔住,“mm……我,我還冇死嗎?”
郎中很快過來,煎藥每人灌一碗下去,薑嫿蘇氏就悠悠轉醒,丫環們也醒了過來。
前麵一進宅子裡另有丫環守著,聞聲聲響立即過來。
薑嫿終究昂首望向他,與燕屼四目相對,曉得他已大怒,軟聲道:“今早我尋蘇姐姐,得知她要來小巧閣,便想著一塊逛逛尋塊玉石做玉佩,到了後院,瞧見一仙顏高挑的女子坐在石凳上,發覺有些奇特,細心辨認,竟發明她有些喉結,我心知不對,便讓翡翠去尋夫君……”
若還是個女人家,他指不定冒著風險都要掠她回家。
男人不怒反笑,對薑嫿道:“你這丫環脾氣可不小。”
薑嫿哭著點頭,不敢去望燕屼。
她聞聲腳步聲,聞聲莫掌櫃沉著的聲音,“先把賊人綁起來,立即去衙門請官差過來,你們兩人先把燕大奶奶抬到床榻上,去請郎中過來……”
男人神采冷酷下去,漸漸走到薑嫿身邊,俯視她道,“放了你們,那死的豈不是我?還不從速讓你家丫環滾到前麵去,若在墨跡,我便先剁了她!”
莫掌櫃來時,薑嫿已昏倒疇昔,天然是裝裝模樣,這點蒙汗藥還是藥不倒她的。
莫掌櫃是熟諳燕屼的,新上任的大理寺左少卿,裡頭那位娘子的夫君。
最後是大理寺的人先來的。
薑嫿漸漸攥緊拳頭,死死盯著劈麵還穿戴女子衣裳的男人。
她捏著玉石,腳軟的走到房屋前,翻開屋門,身子匐在地上,惶恐的呼喊起來,“來人啊,快來人啊……”
薑嫿發覺身子被丫環抬起竹榻上,挨著蘇氏躺下。
她的手趁機摸到紅色玉石,用袖子諱飾住,冒充顛仆在太師椅上,癱軟著身子道:“你這賊人,定會被扒皮抽筋,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