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屼坐在玫瑰椅上,靠在椅背上,冇了常日的鬆散,現在明顯有些懶惰,他漸漸嗯了聲,目光卻在她的臉上流連著。
她就算是同意兩人伉儷,可有伉儷之實,但是床笫之歡,那是床鋪上做的事情,他如何能夠跟來淨房裡,還,還——不等薑嫿反應過來,他已經來到她麵前,攥住她攔在胸脯前的雙手,反剪到她的背後,逼不得已,柔嫩貼向他的堅固。他低頭含住她的唇,把人壓在身下親吻著,兩人的身子緊密貼合在一起,統統的感官都清楚起來。
薑嫿有些心慌,微微點頭,回身去到淨房,本日是春蟬服侍她梳洗,她出來淨房裡靠在竹榻上,春蟬忙著放水拿衣裳,都籌辦好才喚女人一聲。
兩人一起牽著回到皎月院,立即有丫環們上來服侍, 翡翠進房亮燈,珍珠去小廚房端來醒酒湯,春蟬快意跟在兩位主子出來。兩人出一身汗,薑嫿身上粘粘的,有些受不住,便昂首跟燕屼道:“夫君,我先去淨房梳洗,一會等著珍珠把醒酒湯送來,你喝過醒酒湯在去沐浴。”
時候不早,薑嫿一人在房頂用的膳,珍珠過來道:“女人,姑爺一早出門去的,說是晌午不在,要早晨纔回的。”
薑嫿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中午,她渾身痠疼,骨頭都要散架,半坐起家子來,身上青青紫紫的,都是他昨兒按的,他實在也冇用多大的力道,隻是皮膚過分柔滑,略不重視就要留下印子。
春蟬跪在主子身後,將主子那一頭稠密青絲撥到一側,幫著主子揉著後背,又漸漸的捏著肩頸。繁忙這般久,再加上時候也不早,薑嫿有些昏昏欲睡,連著淨房的房門響動都不清楚,隻感受捏在肩頸上的力道大了些,不疼,很舒暢,力道方纔好,她都忍不住舒暢的低吟出聲,嬌嬌糯糯的。
珍珠內心忐忑,說不出甚麼感受,女人與姑爺結婚這般就才圓房。
薑嫿漸漸把身子侵到混堂裡,溫熱的水包裹著她的身子。淨房四角已經擺著冰盆,房中不會太悶熱。
比及結束的時候他實在冇有太滿足,想要第二次,她就抱著他的手臂,淚睫連連,“好疼……不要了。”
“快彆貧嘴了。”薑嫿嬌嗔。
比及出去,廊廡守著幾個丫環,都是夙起過來服侍他們的。
薑嫿猛地轉頭,見到那張熟諳的俊美麵龐,她麵紅耳赤,倉猝擺脫開他的大掌,全部身子埋進水中,躲到混堂的彆的一側,“夫君,我已經洗好了,待我起來你便能夠沐浴,夫君能夠先躲避嗎。”
薑嫿疼的難以忍耐,如同被斧劈開,渾身都在顫栗,見他肆意而為,就忍不住張口咬住他的手臂,他本來還繃的緊緊的手臂鬆了下來,他實在對如許疼痛冇有太大的感受,身子堅固,怕她蹦到牙,就隻能放柔。
那雙大掌沿著她的脊背悄悄按壓著,順著腋下垂垂攏到前麵,揉著粉嫩的兩糰子,身後那人滾燙的呼吸灑在她的耳間,薑嫿俄然就復甦過來,感受身上的那雙大掌帶著薄薄的繭子,刺的她皮膚微痛。
燕屼感覺邪火肆意,再也忍耐不了,他又怕傷著她,隻能一遍遍的親吻著,親的她身上濕黏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