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屼輕笑:“曉得又怕甚,我們是伉儷。”他持續親吻她,模恍惚糊的聲聲響起,“嫿嫿,我很想你。”他在那邊的時候,日日夜夜都在念著她,馳念她,一顰一笑,一嗔一怒,如同烙印普通刻在心頭,這輩子都忘懷不了。
“天然不是嫌棄,胖些更好,你還是有些瘦的。”燕屼說罷低頭親吻她嫩嫩的臉龐,又漸漸含住她的唇,舌頭撬開她的唇齒,與她香軟的舌交纏在一起,薑嫿身子發軟,伸手抱住他,燕屼就摟著她的腰身把人抱在身上,跨腿坐在他腿間,鼓鼓的胸脯也貼著他,兩人之間隻餘喧鬨的唇舌交纏聲和如鼓的心跳聲。
她把燕屼當作兒子普通,兒行千裡母擔憂。
丫環們出去清算東西,珍珠幫著薑嫿把大氅繫好,燕屼坐在太師椅上等著她,見她連疏鬆的大氅帽都帶上,這大氅是鑲兔毛邊的,如許帶上,連小臉都埋起來,看著軟軟的,燕屼表情極好,等著清算安妥才牽著人漸漸朝外走去。薑嫿扭頭見他嘴角微揚,悶聲道:“夫君有何好歡暢的。”
珍珠點頭:“奴婢免得,翡翠那丫頭這幾日又把姑爺的衣裳拿出來烤過,大奶奶不必擔憂,不若回房去等著,天兒太冷,怕大奶奶凍著。”
薑嫿歎口氣,“可不是,這都城裡的天比姑蘇冷多了,我有些受不住,曹夫人說多待個幾年適應起來就會好的。”她昂首望他,還是那般高大矗立,身軀偉岸,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腰,“你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