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店主有些委曲地看向顧嬌:“說好了的,一個月接診一次。”
顧嬌回屋看了老者送來的東西,給顧小順的是一支非常精美的狼毫筆,而給她的則是一塊觸手溫潤的羊脂暖玉。
全昭都城曉得定安侯府的小公子病了,就算治壞了的結果很嚴峻,可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還是有很多大夫列隊上門為小公子看診的。
顧嬌問道:“在哪兒呀?”
王掌櫃的確不知該說二店主甚麼好了!
二店主輕咳一聲,道:“我這不是深思著她必然能治好蕭公子麼?就……就提早遞了拜帖。”
二店主一籌莫展道:“你懂甚麼?我帖子都遞出去了……”
手術勝利的事給了二店主莫大的鼓勵,他決定與顧嬌說說接診的事。
“為甚麼送給我?”顧嬌問。
王掌櫃驚得原地跳了起來:“店主!你說啥?”
“叨教,是蕭六郎的家嗎?”中年男人在門外客氣地問。
劉管事笑了笑:“不了,我另有事,先走了。”
馮林回了書院,顧嬌與蕭六郎坐羅二叔的牛車回了村。
他一點也不想縣試!!!
“顧女人冇承諾就冇承諾吧,好歹是保了我們回春堂一條命。”王掌櫃得知顧嬌回絕後,悄悄鬆了一口氣。
相公成績這麼差,還不從速和院長搞好乾係嗎?
“如何啦?”顧嬌探出一顆小腦袋問。
“……”二店主無言以對。
蕭六郎接過函件,顧嬌接過錦盒。
顧嬌道:“劉管事進屋坐坐吧。”
一聽顧小順也有份兒,二人就猜到他口中的老爺是誰了。
顧嬌就算再不懂行也看出這是一塊寶玉,其代價毫不在顧小順的狼毫筆之下。
也對,顧小順就冇有。
馬車彷彿也是剛到,車伕翻開簾子,將一名譽度不凡的中年男人扶了下來。
“應當冇有。”蕭六郎道。
這就很讓顧嬌驚奇了:“全班都給報了嗎?”
他從承擔裡拿出一封信遞給蕭六郎:“這是院長給你的。”又拿了一個錦盒給顧嬌,“這是我家老爺給顧小公子的。”
當然了,因為事關嚴峻,有些與病情無關的動靜能夠先不交代出來,比方,治不好會被砍頭之類的……
本來老爺爺早曉得是她了呀。
顧嬌攤手道:“是啊,是接診一次,但不是出診一次啊。”
劉管事從懷中拿出一個錦囊,遞到顧嬌的手上:“這是我家老爺送給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