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滴了,他定安侯缺一匹馬呀?他是有多窮?窮得揭不開鍋了,還是窮得要去街上乞食了,竟然和個鄉間丫頭爭奪她半路上撿來的馬?
他不要麵子的嗎?
顧瑾瑜委曲道:“小兔子不吵也不鬨,你如何連這個也不讓我養?你講講事理好不好?”
顧侯爺一噎。
顧侯爺感覺這番猜想好不荒唐,但是除了這個,他又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解釋了。
顧侯爺真是被顧嬌氣得半死。
顧嬌嚴厲道:“狼不是你的剛需,馬是。”
顧侯爺氣得肝都痛了!
顧侯爺被她的眼神看得心肝兒一陣亂抖,猛地記起了那頭狼的事,忙道:“這可不是我拋棄的,是我不謹慎丟失的!”
顧侯爺將馬交給了府中的侍衛,大步流星地前去一家四口居住的內院。
顧琰放肆挑眉:“憑我喜好!”
本身的馬啊,上哪兒說理去?
顧瑾瑜懷中抱著一隻白白的小兔子。
不怪他老是哭得那麼大聲,他是在要姐姐。
“五十兩。”顧嬌道。
“你……”顧瑾瑜臉都氣紅了!
曾經想不通的事在曉得瑾瑜的出身後,彷彿都垂垂明朗了。
成果下一秒,他就聞聲她問他:“你如何證明這是你的馬?”
當初撿了小秦相公的銀子不肯償還的周氏與劉氏就是吃了這個虧,成果在衙門被打了板子,還罰了一筆數量不小的銀子。
顧琰身邊,站著氣得小臉發白的顧瑾瑜。
是剛需,就要坐地起價!
縣太爺是幾個腦袋,敢不把馬判給他嗎?可題目是,他堂堂昭都定安侯竟跑到一個小小的縣衙去報案?
不過,他也實在是走不動了。
為了低調出行,他冇坐本身的汗血寶馬,而是選了一匹侍衛的馬,就連馬鞍上的侯府徽記都被他決計抹掉了。
那會兒顧琰隻是個吐奶泡泡的小奶包,誰也冇把這事兒放在心上,隻當是小孩子的佔有慾。
顧琰淡淡一哼:“你的院子在都城!”
剛到門口,他便聽到裡頭傳來一陣狠惡的喧華聲,他眉心一蹙,跨過門檻,就見院子裡的下人幾近全都來了,躲在樹後、花叢後,不敢動也不敢走。
顧侯爺炸毛:“一匹破馬如何比狼還貴?你這是坐地起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