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頁都已經泛黃了，畫中之人靠著小幾，隨便地伏在上麵。剛洗過發的她青絲滿瀉，軟和暖和的發間彷彿帶著桂花的甜香味。或者另有站立的，怒斥孩子的，板著臉活力了的。栩栩如生，很多年未曾翻開過，那陌生而清秀的臉還是年青的，彷彿固結在昨日的傍晚裡。

“嗯，那走吧。”程琅將匣子鎖了起來，推動了抽屜裡。

但是羅宜寧要分開的時候，羅慎遠卻按住了她問：“如何不持續了？”

羅宜秀嗑著瓜子，轉頭看到羅宜寧正在入迷，捅了捅她：“你想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