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寧冇想到他另有這手,腳指一僵渾身發軟,這身材本來就敏感,給他折騰得難受又空-虛。那埋著的大頭抬起來,這般以後已經是呼吸粗重,繃得發疼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羅慎遠抱起她壓在身下,大手穿過腿根端住她的臀。宜寧連個回絕都冇有,再次被堵住嘴唇,不要她回絕,從今今後他就是她真正的丈夫,不再隻是名義上的兄長。
但羅慎遠卻一向冇說,現在正要和離了,他俄然又要來這出。羅宜寧當真是一點籌辦也冇有!
摸好藥膏後宜寧就更困了,主動爬進榻床內裹進被褥裡,癱軟著不想動。大紅鴛鴦戲水錦被,鑲嵌紅色斕邊,屋內還是大紅羅圈帳子,鎏金鉤子。這架千工床做工高深,兩進之深,掛落、倚簷花罩上垂下織金紗和大紅暗花羅帷帳。燭火透出去昏黃極了。
她想打他,卻被他壓在床頭的抵角裡。他更加用力,這時候還想得起問她:“你還想不想和離了?”
“不消怕,今後就好了。”羅慎遠就哄她說,宜寧見他冇過來正略微鬆弛一些。但羅慎遠俄然走上來,把她按在褥子堆裡,宜寧猝不及防地再次被他壓住。剛纔鬆的衣衿散開,暴露瑩白光滑的肌膚,潞稠肚兜上繡的是蓮葉何田田。枝蔓纏繞的荷花粉粉的,尖尖荷花角,含苞待放的。
她當然睡得很香,就是問問他習不風俗。如果風俗,她還想持續這麼睡。很香很甜。
宜寧卻感受那手越來越往裡,他的氣味又粗了,臀下那硬-物再次抵住她。她趕緊把他推開:“三哥……你不要塗了,我本身來!”
羅慎遠不肯意和離,真的不肯意就算了。實在聽到他回絕的時候,宜寧內心是鬆了口氣的,乃至有一絲放鬆。她不希冀本身在三哥內心,比他的弘遠出息首要,但是起碼在貳內心還是有幾分首要的,他不會為了出息隨便丟棄她。
此次不測行房遭到逼迫威脅,看到羅慎遠陌生情-欲的一麵,這很普通,他畢竟是個男人。但是除了羅慎遠處安撫本身時的情動,厥後都幾近是痛。弄得她都有暗影了,瞄到他那處還未下去就不覺牙關一咬。
宜寧才過十四歲,嬌小纖細。壓在他山普通沉重的身下軀就像小羊羔似的無助。被強行討取,冇法回絕,下身滿是漲裂的疼痛感。
今後也好不了,這底子不婚配!
本來羅宜寧就是這個籌算,不想看到他忍耐禁止,並且該來的遲早要來,以是情願完成伉儷之實。
羅慎遠承諾了,宜寧就放下心來。三哥是個意誌很強的人,隻要他承諾了必然會做到的。
這應當纔是洞房花燭吧。
想到昨夜他失控的可駭,宜寧還是點了頭。
大掌裡的手光滑極了,上等絲綢也冇如許的觸感。何況她一雙手都被本身製住,就是個有力荏弱的女子罷了,任他揉搓。羅慎遠的呼吸更加的粗重了,抬起被燭火印得熠熠生輝的眼睛,邊吻邊道:“你害不驚駭?”
他俄然伸手,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捏住。
真的不是她裝的,宿世跟這個底子冇法比。這世身材前提相差太遠了!宜寧原本身子骨就藐小,身高也才五尺。但羅慎遠身高六尺餘兩寸。站在他身邊跟他比起來,宜寧的確是未成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