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誠懇點頭:“是。”
“不必。”鳳夕若毫不躊躇地回絕。
想到這兒,鳳夕若緩緩點了點頭,表示明月將柳枝扶起來:“你可有甚麼本領?”
“我……”聽到鳳夕若這麼問,十七這下子也明白,本身真的被髮明瞭,眨了眨眼睛。不打自招:“我叫柒柒。”
鳳夕若:“你能夠包管這是你的臉?”
鳳夕若點頭,轉頭看嚮明月:“你將那天的事情同她說一遍,今後莫要說漏嘴,再帶她去陳桐那邊領差事。”
要不是最後阿誰“柳枝”撲上去,隻怕王妃娘娘……
嗯……不能夠叫十七。
“奴婢不知,奴婢不知……”柳枝聲音顫抖,內心充滿了惶恐,“奴婢隻記得那日桂嬤嬤要將奴婢發賣了,奴婢本想要來秋水院找王妃娘娘主持公道……可不知為何,走著走著……醒來就在那邊了。”
想到這兒,十七立馬又將手裡的“信物”拿了出來,“王妃娘娘,是我家主子叫我過來庇護你的。”
小麵具見自家仆人得空了,立馬撒腿朝她懷裡跑,隻剛跑兩步,便猛地頓住步子,一雙琉璃似的眸子刹時收縮。
十七嘿嘿一笑:“能仿照形狀和聲音。”
一想到桂嬤嬤凶神惡煞的模樣,柳枝又忍不住打了一個顫抖,“娘娘,奴婢冇有偷她們的東西,奴婢是被冤枉的,求娘娘為奴婢做主。”
小麵具正在一旁玩著明月之前丟給它的線團兒,俄然被自家主子一盯,嚇得線團兒都從嘴巴裡掉了出來。
不管是眉眼還是身影,明天之人和麪前的柳枝幾近冇有涓滴差彆。
她隻是猜想,那天在院子裡說出那番話的人,或許不是王府中的丫頭,誰曉得竟然還真的讓本身一語成讖。
“根基的都會。”
小麵具搖了搖尾巴:“喵?”
“啊……啊?”柳枝愣住,下認識猛地抬開端。
秋水院裡,一道纖細的身材跪在空中上,哆顫抖嗦幾近不敢昂首。
“會。”
待得二人分開後,鳳夕若悄悄呼了一口氣,轉頭招來還在地上玩線團兒的小麵具。
可遵循柳枝的話來講,那人不過是在她來的路途中將她打暈,並且還送到了柴房,再呈現在本身麵前。
“那要看是甚麼。”
並且……
十七一喜,從速將臉上的人皮麵具揭了下來,“這個這個。”
“不是,王妃娘娘,我就在你身邊服侍著,如果有傷害我能夠幫你擋一擋。”十七幾近要哭了。
她冇有想到,事情公然如自家娘孃的猜想。
鳳夕若卻冇有多言,固然之前的柳枝是旁人假扮的,但是她也的確是需求有人幫著打理王府,既然她會,那就順水推舟了去。
能夠具有如許技藝之人……
鳳夕若回身,挑眉。
“你會易容術?”鳳夕若問道。
鳳夕若想了想,“既是如此,那此後府裡的事情,就你幫著打理罷。”
一想到那天的場麵,明月至今仍然忍不住心驚膽戰。
“珠算?”鳳夕若愣了一下,倒是冇有想到柳枝竟然會這一手。
王妃那麼聰明,比及主子回府,自家那兩個二貨師兄名字一出來,難保就不會想到本身。
太子不舉?的確是不小的奧妙。
“你究竟是何人?”鳳夕若眸子一沉,將渾身毛都炸開的小麵具攬進了懷裡。
隻見方纔出了前門的柳枝,現在正鬼鬼祟祟籌辦出去。
“可算精通?”
鳳夕若看了她手上的麵具一眼,嗤笑一聲,“過兩天府裡會進一批丫環,你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