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失敗以後_掉坑的三娘子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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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的三伯父身居太傅一職,兼度支尚書,賦稅之事俱要過他,論理火線動靜他必是曉得的。

陸幼安也顧不上說彆的了,一臉苦笑:“酒喝了很多,錢也收了,隻說現在火線動靜俱是隱蔽得緊,連五兵尚書也隻往禁中通報……實處的動靜卻一句也冇有。四嫂呢?”

便在此時,下人來稟:“五夫人並車到門外了。”

然後,嶽欣然就見這位五公子思慮半晌竟然說道:“既是這般,杜家三郎平素還是一起喝過酒的,明日我去尋他,實在不成,請他自鳳寰宮幫手刺探點切當動靜吧!”

陳氏這五品誥命的雕花並車,外邊一應規製合適朝規便不說了,車內四角垂了鴿蛋大的明珠,內裡密密襯了光錦絲緞,折射著幽幽光彩,前朝的熏爐嫋嫋吐煙,廂壁上的遊宴圖乃是真跡,無一處金碧光輝,卻無一處不極致豪華。

嶽欣然所說的話,固然精確,但對於這幾小我來講,卻過分刺耳。成國公是他們的父親,餘者皆是他們的夫君、兄弟,嶽欣然呢?是一個明天方纔單騎而至、堂冇能拜、國公府的第一張凳子都還冇能坐熱的弟婦。

這一次巡邊,除了五子留在魏京,二子、四子、六子,俱是一併隨行,父子四人竟全都存亡不知,國公府的天塌了八成,故而,沈氏纔會這般著緊火線動靜。

陳氏麵上現出怠倦神采,冇了再同嶽欣然計算的心機:“都出來說話。”

不提陸五公子還好,一提他,沈氏便狠狠一拍桌案:“那嶽府一個小小的七品太嘗丞,與我成國公府的世子攀親是幾世修來的福分!竟敢拿喬,非要五弟親身去代!這等節骨眼兒上,火線動靜不等人,如果遲誤了刺探動靜,我饒不了嶽府!”

言下之意:關你X事,一邊去吧,彆聽了。

嶽欣然心中擦了把汗,糟糕,這馬跑得太快,她冇刹住,儀仗嫁奩還在後邊呢!

第二,你有身有輕騎將軍之銜,立時上折請罪,坦承隻因牽掛火線戰事,並非成心刺探朝堂奧妙,自請懲罰,將成國公府先自旋渦中摘出來再圖今後。”

脾氣最暖和的陸幼安也不免沉了麵孔:“便是六弟尚未與你見過,你也未免太冷心冷肺了吧!”

本朝大富世家皆愛用牛車,速近奔馬,且更妥當溫馨,不似馬車那般顛簸。

金鞍照白馬,青衣人如玉,好一副入畫之景。

沈氏與梁氏頓時麵現體貼,火線的動靜,牽動全部國公府,天然再冇人分神去看嶽欣然。

嶽欣然彷彿聽不出對方話裡的意義普通,微微一笑:“自是曉得的,五公子換號衣來不及,天氣將暗,我便先過來了。”然後她看向陳氏,語含深意隧道:“若錯過穀旦吉時,也是不好。”

陳氏:“三伯父位重事繁,我候了好久未見到,大兄倒與我說了幾句,安國公前鋒自火線傳來動靜,並冇有找到阿翁與二哥、郎君他們,大兄倒是勸我等不必過分憂心,可我這內心,始終冇個下落……”

外邊看家護院的部曲們一擁而入,手裡拿了槍的,提了棍的,正要喊打喊殺,喊聲都噎在了喉嚨裡,本覺得是那裡來的強盜,竟敢闖他們國公府的大門,當真是活膩味了!

可坐在車中,陳氏心內煎熬思路混亂,哪有半用心機在這車上。

她來之前也冇有想到,水這麼深,都已經快淹到下巴了,因而隻能臨時起意,忠告順耳一把,誰知還是叫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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