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失敗以後_皮子痛不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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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買的管事們一個個的確笑得不能行,那可不,他們的油水可到手裡嘍,叫這黑心吃獨食的糧鋪食屎去吧!

吳七聽得入了神,不由詰問道:“那另有兩百九十石哪?”不是前後一共六百石嗎?

王登隻當本身表達得不敷,立時誠心道:“此事前後皆賴……夫人指導,除了現在已經到益州的一百石,我已然命他們再加發五百石過來,六百石,便是現在這體例能在益州傾售的極限了,再多……怕要不了多少光陰,三大世家必有反應,終非悠長之計,懇請您指導迷津。”

數好錢、塞疇昔、搶糧包,顧不上本身大小也是個管事的顏麵了,親身上陣,搶出糧來的時候,半條命都快冇了好嗎?

先前來益州的途中,豐城驛丞向安西都護軍流露陸府中有太醫之事,令陸府高低受了好大一場驚嚇,嶽欣然前些光陰便將都護府的鷹符印在手劄上,叫吳七送去豐城,還那驛丞一場驚嚇,同時,請驛丞聯絡糧商,表示陸府要用。

如果不是沾親帶故、平素裡的好處收得夠多,衙役是極不想再接這差事的,這一次還是一樣,對方米糧之價便宜那麼多,他跑得再快,也冇有這些像聞著腥的貓兒般的采買管事們搶買得快啊!

金掌櫃忍氣吞聲數日,便宜幾十錢又如何樣,還不是一樣要下鍋?吃潔淨了不得再來他們糧鋪裡買?

即便是明天搶到的管事們……有甚麼好說的!搶啊!

本日金掌櫃在門縫裡一看,終究,門外顫抖著的步隊又規複了以往的長度,他終究揚眉吐氣,親身把價碼牌子上的“米兩百五十錢”“麵兩百四十五錢”劃掉,“米麪兩百六十錢”,親身爬到胡凳上掛起來,愛買不買罷,哼!他就不信府裡冇米冇麵下鍋時,這群嫌棄冇油水可撈的孫子不被府裡的夫人打板子!

公然,門外再次哀鴻遍野,可該列隊的還得列隊,捱到本日才肯上門,確也是家中差未幾冇米冇麵,快對上麵冇交代了……

五千石糧食!那是甚麼觀點!車馬都要千輛來運!幾近充足全部益州統統人幾日的口糧了!本身的堆棧最滿之時,也不過一千石,便已覺心驚肉跳,若不立時脫手都會徹夜失眠!她到底知不曉得本身在說甚麼!

並且,五千石糧食!扼喉關的守將又不是死人,如何能夠不警悟!

但他視野亦遠不止這六百石,千兩紋銀,算是這六百石的利潤,但他分文不取,便是但願藉此取信幕後之人,指導一條長遠之道。

衙役來得再快,除了一地死死抱著糧食、衣衫不整、死命喘氣的采買管事們,賣糧的連根毛都見不著好嗎?!前次好歹還瞧到了一個背影,此次呢?!

衙役看到這景象也忍不住向金掌櫃道:“掌櫃的,賺得差未幾就得了,你們這米麪的代價,連我那婆娘都叨叨我……唉,那小子明兒還來不來啊,我也想買一些呢……”

漢中益州兩相挨著,不知多少漢中糧商覬覦益州,可有幾人敢來?縱有都護府鷹符加持,隻憑一封手劄便起了一百石糧食過來,王登確有膽略,有著一個勝利販子該有的本質:隻要嗅到商機,便是賭上風險也要入場!

嶽欣然冇有叫人收下王登的銀子,隻是道:“五六百石如何夠,起碼,也要五千石吧。”

聽得這衙役的小聲嘀咕,金掌櫃氣得麵前直髮黑,若讓那孫子再來一日,他這糧鋪也甭開了!開了冇人買糧也是虧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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