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幫你換吧……”林閔音看看李流冰,臉上的粉硃色彩又加深了幾分。
“哦……阿誰……我……我把紗布弄濕了,想換下藥。”李流冰難堪的說道。
“如何那麼不謹慎呢?”林閔音責怪了一句,那輕嗔薄怒的模樣看得李流冰心中一蕩。
“你等一下,我下去拿東西。”林閔音話冇說完就急倉促的跑了出去。
“那要不……找個男大夫來吧?”李流冰撓撓頭。
“但是……我們這裡冇有男護士啊。”林閔音神采紅紅的說道。
女護士跑到李流冰跟前,一臉鎮靜的說道:“真的是你啊!前次我從差人局出來的時候你們已經走了,本來覺得冇體例感激你們了,冇想到又在這裡碰到你。”
“李先生,改天我請你用飯吧,感激你前次幫手。”
林閔音幫李流冰擦拭完鮮血,就看到他呆呆的看著本身,此時她也感覺本身的行動有些曖mei了。
想到這裡,李流冰的小兄弟蠢蠢欲動的抬起了頭。這幾天,李流冰一向沉浸在修煉千穴控脈經中,每天大部分時候都是處於冥想入定狀況。冥想的過程中是不需求就寢的,而冇有就寢,天然就不會呈現“晨勃”征象。李流冰也是以冇有感受過在****手術傷口癒合前,小弟弟昂首的痛苦。冇有一點心機籌辦的李流冰,被這突如其來的滋味刺激了一下,痛叫出聲:“啊!”
“那如何辦?”李流冰歎了口氣,無法的問道。
林閔音看著李流冰慌亂的模樣輕笑一聲,從托盤中又拿出一塊紗布,走到李流冰跟前,悄悄地把李流冰鼻子噴出的鮮血擦潔淨。
李流冰忙不迭的把褲子穿上。這下糗大了,本身給麵前女孩留下的好印象怕是全冇了。
林閔音本是體貼,可李流冰倒是另一種感受。如果一個女孩先摸過你的小弟弟,緊接著又幫你擦鼻血,你會有甚麼感受?
腳步聲在門前消逝,卻冇有人出去。李流冰曉得林閔音是在害臊。
“不消了,不消破鈔了,我隻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李流冰撓撓頭,說道。
“那……好吧。”李流冰躊躇了一下,承諾道。被一個女孩這麼熱忱的聘請,他還真有些不風俗。
“不是……我做了個手術……”李流冰頓了一下,看看林閔音迷惑的神采,接著說道:“包……****手術……”
“冇……冇事……”李流冰想讓本身的笑容儘量天然一點,可事與願違,他臉上的神采比哭還丟臉。
李流冰從速收攝心神,他可不想在林閔音麵前出糗。
過了幾分鐘,李流冰便聽到內裡傳來了腳步聲。
“啊!”扯破般的疼痛襲來,李流冰又一次慘撥出聲。
這個女護士恰是前次李流冰和兩個姐姐逛街的時候碰到的被人擄掠的白衣女孩。
“你把紗布拿下來吧。”林閔音把藥塗在新的紗布上,對李流冰說道。
想到林閔音害臊的啟事,李流冰心中升起一種非常的感受。她要幫本身包紮,包紮……
“是不是傷口裂開了?”林閔音看到李流冰的手捂住上麵,強忍羞意,擔憂的問道。
年青女護士迷惑的看向李流冰,歪著腦袋想了一下,俄然臉泛欣喜:“啊!是你!”
看清護士的麵龐今後,李流冰大吃一驚:“是你!”
“啊,紗布?你受傷了?”林閔音高低打量了李流冰一下,實在看不出他是受了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