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孔高看向門板，以此來粉飾著眼眶裡的某種潮濕和無法。

“實在……隻要不是比蒙陣營裡那些噁心的豪傑，掛誰我也冇有定見，但如何說，掛AK48有點不好……”孔高吞吞吐吐道。

小孩的眼睛怒意滿滿地瞪向他，“這些我都曉得，我爸爸跟我講過！孔高叔叔你下來，我纔不要孔高叔叔來，客歲這些是爸爸掛的……”

“我們錯了過甚麼，AK48人呢？”

孔高從屁股兜裡掏開一個本子，本子上麵寫著“蠻頭稅名單”五個字，封麵上有班駁的血跡。

浩繁圍觀的熊貓蠻裡已有焦急的哭腔：“孔夫還說要去抱人家大腿的……這下凶路冇希冀了，叫他從速返來……”

“這首打油歌挺風行的，特彆是在10後之間，您真的冇聽過？好吧……”孔高深吸了一口氣，“村長，這麼說吧，坊間都說我們熊貓蠻的右門板是一個謾罵，客歲，掛了劃拳王泰勒的像，泰勒掛了，前年吧，掛了舞王傑克遜的畫，當年舞王掛了，大前年，是球王喬阿丹的，喬阿丹也掛了……”

“把這張掛上！”老熊貓蠻從地上的布袋裡拿出了一張海報，塞給孔高。

“隻是此次輪到孔夫罷了……和曆任票選出的代言蠻一樣，他一樣不是變異，也不是退化者，就是一個吃貨，掛上這個頭銜的獨一的好處就是，他不消充當這一年的蠻頭稅利錢！”

老熊貓蠻有些好笑地看著孔高，“如何不會承諾，我們熊貓蠻一脈供AK48當門神是給人蠻長臉了，他們有甚麼不承諾的？！”

“我冇想掛他的畫像啊，我是說……彆的蠻……彆的蠻……”孔高委曲得淚眼婆娑。

畫像裡是一個熊貓蠻的頭像，但隻要三分之二張臉，或者是拍攝角度有題目，也或者是這張臉實在太肥了，畫麵都塞不下它，是再再淺顯不過的熊貓蠻麵孔，除了臉頰上有幾百顆芳華痘，抓拍的當下，他應當是在吃甚麼東西，腮幫子鼓得跟個氣球一樣，畫像的右下角印著一行字――【本日海報特價買一送三，熊貓代言蠻：孔夫】

……

“對了，他們……我是說其他蠻族，他們普通都在右門上掛比蒙新君――克裡斯托佛的畫像……”

“這就是代言蠻的能力，將代言蠻的畫像掛上去，能夠嚇退邪魔妖怪，能夠保佑咱家來年全麵。”

熊貓蠻低頭對一個熊貓蠻小孩說道。

……

孔高昂首，天線的信號燈，是綠色的。

“你曉得我爸爸的電話對不對……”

“上班？”小熊貓蠻眨了眨眼睛，他的神情充滿著絕望，“上班不能接電話是嗎？”

“冷啊冷，疼啊疼，哼啊哼！”

唱完了，孔高吞嚥著口水，對老熊貓蠻稍稍挑了挑眉：“這首！這首您記得嗎？”

“我們熊貓蠻是ABT標榜下的F級蠻種，你看那門商標上麵寫著兩個甚麼字……”

“找……找到了……”孔高終究艱钜地展開眼睛，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我等會在打……這會……這會兒你爸爸還在上班呢。”

“撕下來！”

AK48的畫像勝利地掛上了右門板。

畫麵裡是熱烈繽紛的凶召大會，是場麵極大的ABT凶祭大典。

“我的心，哦，等啊等，夢啊夢，瘋啊瘋！”

“不，你不能看，這是R級片，小孩要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