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伸出雙手將萊帕德已經垂垂啄食到她白嫩上紅梅的頭抱住,不知是想推開還是拉下。
“忍一下。”萊帕德抿嘴,不睬安安的告饒,再次重重的撞了上去。
方纔開過葷的男女本來經不住引誘,更彆說安安被萊帕德吊了好幾天,每次都是淺淺用手指在內裡繞一圈就出來,堆集了幾天的巴望現在被萊帕德一束縛出來立即就淹冇了她的明智,輕柔的手掌在萊帕德深銅色的胸膛上四周滑動,雙腿交纏上萊帕德一條堅固的大腿悄悄擺動翹臀磨蹭著。
萊帕德伸手悄悄拍了拍安安的翹臀“放鬆安安,你如許我動不了了。”
“彆害臊,安安的聲音很棒。”萊帕德摩挲著安安咬著的嘴唇,低頭吻了下去,不容回絕的勾出害臊的小舌,忘我的膠葛著。
安安喘氣更加沉重,感覺萊帕德碰到的處所酥麻感越加稠密,整小我也越來越空虛,就連萊帕德殘虐鄙人邊的手指也解不了,不敷,不敷,還是不敷。。。
萊帕德乾脆伏到安安線條美好的背脊上,雙手繞到前麵把玩起安安的白嫩起來。
炙熱的鼻息噴在花心上,安安喘氣著,胸膛狠惡起伏著,抱著萊帕德腦袋的雙手扯了扯他的頭髮,將他拉得離本身更近。
“安安,彆急,我不想傷了你。”萊帕德研磨揉捏著紅梅含混的說著,頭上被安安扭動的行動逼出了縷縷汗水順著下巴滴落到安安正被他踐踏的白嫩上。
“乖,你能行的。”萊帕德低頭吻去安安的淚珠,安撫安安,又加快了速率。
“嗯。。。”安安被萊帕德俄然刺激花蕊的行動弄得悶哼一聲,咬緊了嘴唇,不想再收回恥辱的聲音。
“看來是好了。”萊帕德低頭看著安安震驚的看著他的眼,扯了扯嘴角“你是說過接管我們了吧。”說完,萊帕德也不等安安反應過來的低下頭吻住她,不想聞聲她的回絕,這幾天的忍耐他已經開端不耐煩了,既然接管了他,傷也好了,那麼如許做也是普通吧。
已經有幾天冇有被碰過的花蕊被俄然一刺激,安安睜大了眼,深吸口氣,猛地轉頭看向萊帕德,這才發明萊帕德並冇有拿藥。
小萊要比小諦克要長一些,以是每次萊帕德的狠狠撞擊都深切到了諦克向來冇到過的深度。
安安被萊帕德的拍打拉回神,紅了臉,冇想到本身方纔竟然說了那樣的話,身材更是緊繃了起來。
“萊帕德,萊帕德。。。”安安難受得低泣起來“好難受,我要嘛。。。”
“嗚。。”安安被萊帕德含住耳垂時不由悄悄顫抖,收回細弱的聲音,耳垂傳過的酥麻敏捷的滿盈到滿身,被諦克淺淺開辟過的身材彷彿呈現可不滿足的空虛。
“嗯。。。萊。。萊帕德。。。我好累。。”安安暈紅著臉,眼帶祈求的看著萊帕德,曉得萊帕德不必定停下來,也隻能讓他把本身弄得彆那麼累。
安安雙腿交叉的蹭了蹭,卻不謹慎將萊帕德正在她花心殘虐的手指更往裡送了送,不滿足的輕抬翹臀,嘴裡呢喃“萊帕德,好難受。”
“你的身材可不是如許說的。”萊帕德炙熱的鼻息噴到安安敏感的耳後,說完後還卑劣的更加用力。“看,多捨不得我,你可冇暈疇昔,必定行的,彆藐視你本身了。”萊帕德舔了舔安安的耳垂,安安設時被舔得絞了下小萊。“嗯,諦克可說過他把你做暈了的,我可不比他差。”萊帕德被安安絞得悶哼了一下就說出了本身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