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安你真棒!!”潘勒斯被安安這一絞,差點冇忍住交代出來,粗喘了下略略緩了緩。連同蓋著安安的獸皮把安安一起抱了起來,走了幾步,一向到中間的樹下,將安安抵到樹乾上。
“啵”的一聲聽得安安本來就泛紅的臉頰更加紅透了。
“哼。。”安安不美意義的扭頭,纔不承認本身被潘勒斯不幸兮兮像小狗討賞的神采盟到了呢。
“安安,困了嗎?要不我幫你洗吧。”潘勒斯舉著熱氣騰騰的浴桶走了出去,看安安將近睡著的模樣有點心疼。
“不要,內裡很舒暢。”潘勒斯笑眯眯,很乾脆的回絕安安,號不輕易安安鬆口讓本身碰,還冇有諦克他們在一旁,本身如何能夠就這麼把安安設過。
潘勒斯傻兮兮的對安安光輝的笑著,對安安的不滿一點兒也冇發覺,幾天都冇碰安安了,如何必定放過。
悄悄扳開安安的雙腿,伏□子,腦袋湊到方纔還被本身踐踏的花心處細心察看,半晌才鬆了口氣,隻是有一點兒紅腫,並冇有受傷。
安安趴在潘勒斯身上垂垂緩過氣來,冇好氣地白了潘勒斯一眼,真是的,本身明顯就隻同意了潘勒斯吻本身,如何就生長成如許了。
潘勒斯聽了更加衝動,半坐起來埋首到安安的雪丘上,唇舌不住地戲弄,空出來的雙手又滑到安安的纖腰上幫忙安安高低起伏。
“不消了,你先出去吧,我本身洗。”安安掩唇打了個哈欠,拉了拉本身身上的獸皮把本身裹緊才站了起來下床向浴桶走去,她可不想給潘勒斯藉口又折騰本身一次。
“嗯。。安安。。安安。。”潘勒斯抱緊了已經冇甚麼力量垂垂下滑的安安,不住地喃喃安安的名字,聲音裡充滿了眷戀,小潘勒越來越快,越來越大力。
“嗯。。”本來餘韻還冇疇昔的安安被又竄起的酥麻感引出藐小又嬌柔的悶哼。
“呀啊啊啊。。。太深了。。潘勒斯。。。慢點兒。。”安安曉得本身逃不過了,並且現在讓已經有感受的本身逃開也不實際,隻好享用起來。
“那我們快點歸去,我去弄水給你洗洗然後上點藥好不好。”潘勒斯光輝的笑著輕言細語的和安安籌議。
跨進浴桶舒舒暢服的泡了個澡,安安在本技藝鐲裡取出條潔淨的毛巾把本身裹好就爬上床睡了疇昔,連潘勒斯甚麼時候返來幫她把藥擦了都不曉得,隻是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發明本身花心在洗了澡後火辣辣的感受不見了,問了潘勒斯才曉得他有給本身擦藥。
但是方纔撐起來一點裂縫就被潘勒斯抓住機遇把玩起她的白嫩的雪丘,還不時地揉捏著雪丘上的紅梅。
“嗯,好,你歇息,我抱你歸去。”潘勒斯顧恤的吻吻安安半垂的視線,起家漸漸的把小潘從安安的花心中拔出來。
潘勒斯緩慢地舉著木桶到溪邊灌了半桶水就跑去諦克他們那邊去了,如果本身現在現燒水,等水好了安安能夠都等不及了,還是去叫諦克快些。
潘勒斯笑眯眯又眼神敞亮的看向安安。“安安,你也很想吧。”邊說邊昂首吻向安安“我就曉得安放心疼我,捨不得我難受。”說完就密實的堵住了安安的嘴,也不讓安安抗議出來。
安放內心狠狠地拍了本身一下,真是的,本身真是太冇警悟了,如許的話下次被他們吃了都不曉得。算了,他們現在也是本身朋友了,就算是被他們吃了也是普通吧,也是他們一向慣著本身,這幾天本身一向不讓他們碰也冇說甚麼,本身是不是快被他們寵壞了,看來下次還是不要老是回絕他們好了,畢竟是本身的朋友,本身老是享用,冇有為他們支出過,不回絕他們還是應當做到了,要不本身就太瀆職了,算甚麼朋友嘛,本身真是太率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