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伯特醒來之時,就看到身邊閉著眼,卻淚流滿麵的青年,晶瑩的淚珠掛在男人毫無瑕疵的臉上,有種慘白的美感。他那麼脆弱,彷彿不謹慎就會把人碰碎。藍伯特心中莫名的一陣抽疼。男人的眼淚,大抵是世上最讓民氣碎的東西。
被抓住尾巴的那一刻,李紹晨渾身一軟,心道不好,他一點力量都使不上來,心底最深處的隱蔽位置竟然升起一股極其強大的欲丨念,號令著要突破他的身材。他不曉得本身想要甚麼,他隻想要想要更多,更多的東西。
再也回不去了啊!
藍伯特勾起嘴唇,吻上李紹晨的眼角,轉而移向其他的處所。
李紹晨被迫微仰著頭顱,舌頭在藍伯特的激烈守勢下左閃右避,最後躲閃不過,隻能與之共舞。呼吸間全數都是藍伯特身上特有的男性氣味,李紹晨深深為之迷醉,如同被勾引普通,他用雙唇含住藍伯特殘虐的舌頭,牙齒悄悄抵住舌尖,然後謹慎翼翼的,謹慎翼翼的伸出本身的舌尖,輕柔的迴應舔舐。
“不,不要……”
藍伯特支起上身,伸手拭去李紹晨眼角的淚,李紹晨展開眼,看到一頭金髮的藍伯特安撫般的淺笑。他的笑容非常誘人,帶著一股勾惹民氣的魔力,李紹晨腦筋一熱,無權不曉得本身在思慮甚麼,隻湊過腦袋在藍伯特粉色的唇上蜻蜓點水般點了一下。
踏炎烏騅神采囧囧的自誇,欣長的抹臉上暴露一個詭異非常的笑容,陰沉森的,好不成怕!
男人的本能差遣著李紹晨在藍伯特的身上蹭來蹭去,下腹的物體死死頂住身下精鐵所鑄的下襬,極度不舒暢,狹小的空間束縛感讓李紹晨皺起眉頭,不安的扭解纜軀。
藍伯特心中一驚,已然猜到事情的啟事。他和李紹晨,全都進入發情期了!
李紹晨曉得本身又活了過來,卻久久冇有轉動,雙目盯著頭頂的山石,一言不發。約莫過了半刻鐘,他複又閉上雙眼,流著淚低低的抽泣。他怕是,再也回不去本來的天下。
踏炎烏騅稍稍退到遠處,安溫馨靜的臥在樹下,謹慎翼翼的鑒戒著,他可不希冀這個時候的仆人還能用心出來。
藍伯特輕笑,並未放開李紹晨的耳朵,而彆的一隻手,則已經開端解李紹晨的紅色鐵鎧。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李紹晨的頸間,他難耐的弓起家子,粗粗的喘丨息著,這更加便利藍伯特寬衣解帶的行動。
渾身高低奇特的感受的確讓李紹晨落下眼淚,他半是嗔惱的回身握住藍伯特在他身上搗蛋的雙手,雙臂伸開,壓折歸去,將那兩隻手牢安穩定在身材的兩側,然後像是抨擊普通,彎下身材狠狠地親吻藍伯特紅潤的雙唇。
李紹晨如同一隻饑餓的野獸,對著藍伯特的嘴唇一頓猖獗的啃咬,彷彿隻要如許才氣發丨泄出他的欲丨望,直到藍伯特的雙唇幾近赤色,李紹晨才堪堪放過,但是藍伯特卻不給他分開的機遇。粉嫩的舌尖在李紹晨的唇上悄悄一舔,後者整小我如遭雷擊,僵在原地。藍伯特趁著這個機遇,一個反壓,將李紹晨按在身下,舌頭更是伸到李紹晨的口中,肆無顧忌的攻城略地。
這下,藍伯特已經根基肯定,麵前的男人將是他獨一無二的皇妃!
藍伯特一隻手撩起李紹晨的裡襯,一點一點細細的在李紹晨光滑的腰側撫摩,令後者喘出一口粗氣,難耐的揚起都雅的脖頸。藍伯特微微眯起鳳眸,玩丨弄李紹晨尾尖的大手漸漸向下,來到李紹晨最為敏丨感的尾巴根部,淺淺的搔弄。細碎的呻丨吟再也冇法按捺,李紹晨的喉間傳來半是壓抑半是愉悅的輕哼,眸中已是水光淺淺,晶晶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