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蒼巒山下,不管你是誰,都要聽我沖霄劍宗的端方,哪怕金闕派掌門人的兒子亦是如此。”方景明掃視一週,似笑非笑道,“蒼巒山下嚴禁挑釁惹事,如有人違背,就打消他此次試煉資格,逐出蒼巒山。”
“喂,阿誰凡人小孩!”一個穿著華麗的世家弟子衝顧夕歌揚了揚下巴,“我是楚平李家的人,從速把你那塊處所讓給我!”
“既然師妹發話了,我自當遵守。”方景明淺笑著拍了鼓掌,態度暖和,“諸位想成為我沖霄劍宗的弟子,倒也非常簡樸。隻要通過三關試煉,不管資質如何誰都能入得我沖霄劍宗門下,今後鯉魚化龍踏上仙途。”
不經意間顧夕歌和陸重光的目光重合了。顧夕歌微微眯眼,衝他這位死仇家暴露一個皮笑肉不笑的淺笑,不言而喻的諷刺與幸災樂禍。
“你要讓誰生不如死?”李晟耳畔俄然響起了一個輕而和緩的聲音,他定睛一望,倒是一名年約二十的藍衣修士正笑咪咪地看著他。
六大門派中,唯有沖霄劍宗收徒時不計算門下弟子根骨如何仙竅開通了幾處。每五年蒼巒山都會停止一次收徒試煉,沖霄劍宗隻要試煉者必須是未滿二十歲的年青人,不拘男女非論地區不問出身。隻此一點,就有很多仙竅不開通的凡人到此碰碰運氣。若能入得沖霄劍宗門內天然是一步登天,又何妨試上一次?
陸重光非常愣了幾秒,隨後他微微眯細了眼。這不過八/九歲的孩童穿著淺顯兼之毫無修為,不知他有何自傲竟敢挑釁本身,的確不自量力……
顧夕歌望著意氣風發的方景明,卻不由想起了上輩子同楊虛言主持試煉的景象。他那位調皮話多牢騷也多的小師弟自蒼巒山上遠瞭望著山下人隱士海的景象,感慨地問道:“顧師兄,你說這些人到最後一關時,能有多少活下來?”
俄然一道紫色霞光自空中墜落空中,一名身著紫衣的女修士徐行走來。她明麗雙眸傲視若兮,每一步都彷彿踏在了所豐年青男人的心上,讓他們的心也跟著悄悄一顫。
正值晌午,此時的太陽暴虐又刁鑽,曬得人麵前發黑。奇特的是,那些修仙世家的年青人對此卻也毫無體例。他們的仆人不但被強行隔絕在蒼巒山外,並且隨身照顧的法器符咒不知為何落空了功效,就連一個凝冰術也使不出來。因而他們隻能紆尊降貴,和這些不會神通的凡人普通,鑽到那幾棵大樹下蔽日。
楊虛言的話雖誇大,描述此時的景象卻也得當。這也難怪,九巒界中大大小小的門派無以計數,但若論最著名的幾大門派,不過一宗三派兩樓。所謂一宗天然指的是沖霄劍宗,沖霄劍宗乃是九巒界中最著名的劍修門派。沖霄劍宗能穩穩壓過其他五大門派排在第一,天然因為其秘聞頗深權勢薄弱,其他門派隻能望而興歎。
“我等著。”顧夕歌答得篤定,更加不慌不忙氣定神閒。
防盜章,因為盜文網秒盜實在噁心,很快替代
李晟心中稍安。隨後他麵前一花,驚詫發明不知何時本身竟被送出十餘丈外。隻這十餘丈,卻好似天淵之彆。不管李晟如何邁步向前,他都會不知不覺回到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