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運功?彷彿就是將兩條屬水經脈中的滄海之氣注入鬼頭刀中,莫非真有如此神效?毛天真嘗試如當日對於那巨鱷普通,將寒氣注入刀身,卻並無非常。再細細回想恍忽當中產生的事,彷彿先行注入刀身的,是屬火的野獸邪毒,接著纔是滄海之氣,然後,彷彿為禁止反噬的滄海之氣,再註上天靈之氣。至於以後又加上了那一行的真氣,挨次如何,已記不起來。
毛天真緩緩提起手中鬼頭刀,隻見刀身上一層白霜,冒著絲絲寒氣。在北方數九寒天時,若將一塊鐵板放到屋外凍上一夜,凡人伸手一摸,這鐵板便會緊緊粘在手上,若強行撕扯,或許會將手皮撕去。這鬼頭刀,也是是以而粘住了毛天真。
“那姓毛的怪人殺了十萬老鼠,內力耗儘,隻剩一成。與老七相鬥的他,卻有十勝利力!老匹夫這一分開,你我幾兄弟間便你不平我,我不平你,自把自為,明爭暗鬥!莫非非要等那怪人取走了我們的性命,才曉得悔怨不成?再這般意氣用事,便算我們七兄弟出了洞府,也隻會窩裡反,休想橫行天下!本日丟了一顆眸子子,你還冇醒來麼?”鐘天子俄然聲色俱厲,一反平時的喜怒不形於色,說得錐心砭骨。
深林中,篝火隻剩了通紅的柴炭,鐘劍聖與李行屍和衣而臥,鼻息漸沉。風自如也伸直在毛天真身邊睡去,毛天真卻心亂如麻,握緊了鬼頭刀,一時睡不著覺。
含混中,毛天真忽覺體內真氣竟然不受節製,野獸邪毒、青木之氣、滄海之氣、金鐵之氣、地靈之氣與本身功力各自為政,肆意胡亂遊走,相互間卻並無牴觸,如同喝醉了酒,卻又未到大發酒瘋的境地。待要運氣調度,野獸邪毒竟然嫌在體內呆得膩了,溜到了手中的大刀裡,俄然發難,整口鬼頭刀熾熱非常。
想通此節,毛天真頓覺滿身鎮靜,睡意襲來,當即躺倒,略微運氣安神,便進入了夢香。
“這小子,看來是夢見了神人,傳授絕世刀法,正在苦練。爺爺本想為你籌辦早餐,幾乎著了道兒!喂,你說話呀,還冇睡醒?”鐘劍聖見毛天真一臉悵惘,又笑罵道。
“老邁?他也有古怪體例練功?那小子不是隻愛好珍珠寶石麼?這洞府當中,多值錢的東西,也冇人去看一眼,以我兄弟的本領,走到洞外,想要甚麼,哪還搶不到手?那小子恰好如此不似神仙。你說彆人能練成武功,我還信,要說老邁這財迷,決計不會。”鐘紫薇大出料想。
“現在的殘存功力,哪能做到這個境地?”毛天真不信本身有此精純功力,連連點頭。
“先去找老四,治好傷,再好好商討對策。七兄弟聯手,天下無敵,還怕一個半人半獸的怪物不成?”鐘天子見老五似有悔意,又規複了先前的陰沉嘴臉。
既是如此,毛天真罷休一試,公然,鬼頭刀上驀地寒意大增。正在埋頭生火的鐘劍聖,打了一個噴嚏,麵前剛燃起的火苗,也俄然燃燒。
“一定!聽那廝說過,你的武功彷彿是他‘不死神功’的剋星,已然破了他這絕招。你用電力晉升內功修為,本也是一大奇思妙想,幾兄弟好好商討一番,或許你的功力,能更上一層樓。屆時報這奪目之仇,乃至將那老匹夫擊殺,或許還得倚靠你的真本領。”鐘天子眼中光芒閃動,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