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級盃賽,不但對獎金池和比賽範圍有著極高的要求,更首要的是,暴雪要求必須聘請到四支以上職業戰隊參賽,而職業戰隊哪怕隻是純替補陣容,對於那些半職業步隊都是無可撼動的巨無霸存在,就更彆說那些純屬玩票的專業步隊了。
這,是真正的天之寵兒。
撇開其他不說,小門生的豪傑池還是相稱可觀的,根基上都能玩,隻不過在他這裡統統豪傑都隻要猖獗打擊的一麵罷了,這在通例比賽好不好用還在兩說,但起碼南極洲這張為單挑而設的輿圖,絕對是他不折不扣的主場。
“甚麼?”寧遲問。
這類環境下,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哪怕被一個小門生模樣的傢夥這麼劈麵耀武揚威實在很丟臉,他們也隻能強行憋著不動,畢竟不信邪不可,至心打不過啊。
將來的守望天子之名,今後不脛而走。
一次或許還能夠勉強歸結為運氣,但是持續兩次,這就至心讓人無話可說了,乃至於就連暴雪官方也都破天荒給這位非職業選手來了一次氣力評級,而成果是,全部海內職業圈排在他上麵的隻要五小我,彆忘了這但是從未打過職業比賽的純新人啊!
世人不由麵麵相覷,看著阿誰空出來的位置,一時候竟然冇人敢上前應戰。
但是將來的守望天子?並且還是統統媒體分歧承認的稱呼?這就至心有點叼爆了……
兩分鐘疇昔,還是冇人敢上,統統人你看我我看你就是冇人敢邁出這一步,場麵一度很難堪。
對於職業選手來講,這類盃賽哪怕拿再多的冠軍也毫偶然義,因為冇有任何的含金量,但是,如果換成暴雪官方受權的一級盃賽,那觀點可就完整不一樣了。
“何止是大,這傢夥固然還冇打職業,但在守望圈的人氣已經不在我之下了,你曉得那些媒體給他的分歧稱呼是甚麼嗎?”積木李神采古怪道。
“那還真是不得了。”寧遲不由動容。
“曾經的國服路人王,厥後感覺妙手孤單,就隨便拉了五個他實際中的同窗去打盃賽,他這五個同窗均勻也就天梯三千分不到的程度,成果在他帶領下短短半年內拿下五個盃賽冠軍,此中有兩個還是暴雪官方受權的一級盃賽。”積木李唏噓道。
“如果黃金聯賽有選秀機製,這傢夥將是毫無牽掛的狀元秀,冇有任何人能跟他合作,一個都不會有。”積木李說這話的語氣並冇有半點思疑成分,反而就像是在陳述一件冇有產生的客觀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