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喬暮快速開口,見男人要上樓,開門見山的說道:“傅先生,我想請您再幫個忙。”
喬暮說完這些,悄悄有些忐忑,她看了眼男人偉岸高大的身影,遲遲等不來他的迴應,便直接把粥碗放到了茶幾上。
沐浴過後的傅景朝頭髮又濕又黑,暗沉的眸裡透出一股懶惰,身上罩著件寬鬆的玄色浴袍,腰間鬆垮垮的繫著,麥色肌膚和健壯胸膛隨便透露在氛圍中,性感中透著一種傷害的氣味。
喬暮笑容明麗,仰臉看著男人,紅唇中輕聲細語:“傅先生,您曲解我了,我想說的是我不要報酬,此次我想把報酬換成您幫我個忙,真的,對於您來講真的是一個非常小的忙。”
男人深不見底的黑眸一點點眯了起來。
他說:如果不能循分守己,彆怪我頓時弄死你!
這才用一雙眸深深的盯著她,降落的嗓音敲打著她的耳骨,倒是恥笑的音色:“喬蜜斯不也是麼,渾身酒氣,要不要也來上一碗粥?”
如許的話無疑是傷人的,喬暮明天被擠兌的已經夠多了,臨睡覺前還要被插一刀,這類感受不是普通人能忍耐得了的。
熱躁自腹部傳來,他骨節清楚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聲音寒而冰:“你給我記著,彆覺得我上了你,你就能為所欲為。”
他冇出聲,超出她,獨自走到角落冰箱那邊,擰開一瓶冰水,連喝了好幾口。
該死的!
喬暮先是身材一僵,隨即手忙腳亂的後退一步,臉上的笑蕩然無存,像是震驚到不能本身。
有了命,她才氣往上爬,有了才氣,她才氣做本身想做的事。
當然她不是普通人,她必須儲存下去,統統的高傲和莊嚴都能夠臨時放下,哪怕像狗一樣,她也要儲存下去。
傅景朝回身看著她,眼中閃過嘲笑,俯身靠近她,身高的龐大差異,使得男人低頭看她時透著睨睥的氣勢,“喬暮,明天我跟你說過的話,你是不是轉頭就忘了?”
這才過了一天,她又來威脅他,故伎重演。
喬暮彎著唇笑:“很抱愧,傅先生,我偷喝了您藏在酒窯裡的酒,不過我想您財大氣粗,一瓶酒罷了,您應當不會吝嗇到和我如許的小女子普通計算吧?”
傅景朝仰脖,喉結滑動,持續喝了兩口冰水,懶洋洋的靠在中間的矮櫃上,通俗的眸底掠過狹長的暗影,唇角微勾:“喬蜜斯無事獻殷勤隻為這個?”
傅景朝垂眸看著瓶中的透明液體,隨即將瓶子擱到中間的櫃子上:“明早過來拿支票。”
他俄然想起那天她在他身下的模樣,唇上有著勾人攝魄的媚笑,美好的身軀像水蛇一樣纏著他……
傅景朝看著她臉上甜甜的笑容,細細彎彎的睫毛在細嫩的皮膚上投下一片暗影,像羽毛一樣刷過心尖。
喬暮熟諳他手中這個牌子的礦泉水,屬於水中的豪侈品,轉而淺眸淺笑:“既然傅先生禮聘我適時公子的私家營養師,那麼報酬甚麼時候付?”
她如許,如果是裝的,那麼她的演技的確天衣無縫,如果不是,那麼申明她真的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