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閉著眼睛,耳邊響著玉兔不爽的聲音。
其他四個藥師聞言,微微點頭:“梁藥師已經看過病人,所言可托。”
此時,玉兔的聲音從程易耳邊響起:“要不要經驗他們?”
“接下來,我們就以梁藥師之言為憑,清算睬令人俄然昏倒的病症,然後當真思考醫治之法。”
說到這裡,他冷酷的掃一眼程易。
“……”
鐘藥師沉吟道:“我們臨時等下張藥師,他身為潭州市的第一藥師,並且又已經近間隔探過病症,我們也要聽取他的定見。”
“以是,我建議先采取喂藥的體例,讓病人吐出過敏之物,然後再用鍼灸催動血液流轉。”
說到這裡,他緩緩坐起,淡淡的看著世人。
“現在張藥師還在對病人告急施針,我們不便探病。”
“你們固然隻是二級和三級藥師,曉得的病症未幾,但也要儘力以赴,可懂?”
“彆的,你幫我記著這幾小我的模樣,我會讓他們悔怨明天所說的話。”
在潭州市,張藥師的影響力也模糊超出鐘藥師。
“你再這麼說,鐘某便思疑你是心中有鬼!”
鐘藥師眼睛微眯。
張藥師在潭州的職位,就如鐘藥師在良州市一樣,都是跺頓腳震驚八方的人物。
“既然吳老請鐘某來此,鐘某作為良州市舉足輕重的四級藥師,天然要當真對待。”
“鐘藥師說的對。”
“這小子太狂了,還擺出甚麼高人的模樣,不就是小小的四級藥師麼,有甚麼了不起的!”
鐘藥師也麵色大變道:“胡言亂語!你是說吳家有人下毒不成!?”
鐘藥師聞言,深呼口氣,他眼睛一眯靠在坐椅背上,彷彿一副高人的模樣。
之前和程易說話的梁藥師憤恚的站起,冷聲說道:“我們當中品級最小也是二級藥師,你懂二級藥師代表著甚麼麼?放肆的小子!”
程易見狀,啞然無語,搖點頭再次閉上眼睛。
想到這裡,他決定還是出言警告一下。
“如鐘藥師所說,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做?”
程易聽完玉兔的話,點點頭,他看幾位藥師已經要達成定見,便開口提示道:“或許病人並不是抱病,而是中毒。”
鐘藥師聞言,卻點頭道:“過敏休克這類病症並不是疑問雜症,送往病院醫治更加無益。”
“看來病人病的不輕,使得吳老焦心到如此程度,連一個不入流的黃毛小子都請來。”
“如果阿誰大人物的孫女真出事……吳千柔作為吳家的人,可就慘了。”程易皺皺眉。
程易聽著幾個藥師的議論,內心暗歎。
如果上一世他聽到的傳言是真,阿誰大人物的孫女真是中毒的話,吳老可就被包含張藥師在內的幾個藥師給害慘了。
他淡淡道:“好,會商到此為止。”
鐘藥師頭髮斑白,身材偏瘦,穿著玄色鈕釦唐裝,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