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動一根手指的才氣都冇有,直到最後,大腦已經不受節製了,本能的和顧城享用這一刻,喊的嗓子都啞了。
“做夢、”顧城冷冷的說道、
顧城揭開了晚清遮住臉的被子,一雙眼睛熠熠生輝:“不是約好了湯垣了嗎?”
她揭開被子,剛坐在床沿邊上,就感受下身傳來酸澀的感受,腰也是一陣一陣的痠痛,她等著禍首禍首,一個枕頭扔出去:“我要離家出走,分開你這個牲口。”
“甚麼搞甚麼鬼?”
晚清忍著疼痛,看到嬰兒床的糖寶竟然還在睡覺,她繞過顧城進了寢室,黑妞恰好從浴室出來,看到晚清的神采以後,淡淡的說道:“如何,昨晚玩的那麼嗨?”
顧城的呼吸有些粗重,冷冷的說道:“喊出來,我要你喊出來。”
不想看到顧城,晚清叫了阿姨來家裡照顧糖寶,本身麻溜的穿好了高領的羊毛衫和羽絨服出了門,她現在可不想看到顧城,不然會氣死。
“不就是吃個早餐嗎,你不感覺這麼安插有些過於豪侈了嗎?”晚平淡淡的說道。
湯垣暴露了一絲苦笑:“這處所是我公司的一部電影的場景,中午就會在這裡拍攝了,我想還是讓你和我先來看一看。”
坐在的士上,晚清給湯垣打了電話,他冇在辦公室,卻叫晚清去一家店裡吃早餐,還把地點報給了晚清。
顧城眼睛眯起,一把挑起晚清的下巴,目光迷離:“你這個模樣,我會忍不住再要你一次的。”
縱慾過分的結果實在是太較著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晚清渾身高低都彷彿散架了一樣,昨晚被顧城那麼踐踏,各種體位的試了一遍,她已經有想死的心了。
看到顧城出來,黑妞淡淡的說道:“晚清已經先走了。”
“那我不是很幸運了。”
顧城的眸色一沉,嘴角俄然掛出了一絲嘲笑,回身回了主寢室。
晚清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那股熾熱炙烤著晚清,她趴在浴缸邊沿,這男人,是不是瘋了,看他明天早上如何起床。
黑妞意味不明的看了眼顧城:“晚清啊晚清,碰到顧城這類野獸,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運了。”
晚清捂住脖子,一陣痠麻的感受傳來,她腦筋哄的一下暴裂開來,關上門以後,湊到鏡子前看。
親,她可不是為了吃早餐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