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將滿足了一回的容天白將展顏箍在懷裡,大手彷彿鐵鏈一樣,一刻也不肯鬆動。
展顏一夜好夢,淩晨晨光照進寢室時,才豁的想起來她還要去上班的事情,倏的展開了蒼茫的眼睛,軟軟膩膩的小嗓音問著身邊的男人:“幾點了呀?”
“唔……飽了飽了……”展顏揮了揮手,閉著眼睛對付著容天白。
一旁的展顏,仍在無知無覺的睡著,嘴角模糊的笑意清楚可見,渾然不覺產生了甚麼。
踏入容宅,仆人們看到容先生又抱著顏蜜斯返來,不免難掩欣喜,異口同聲的向兩小我問好。
而容天白,隻是站在床頭,並冇有像平素的每一次一樣,將他的小乖攬進度量,抱著她一起入眠,他的眼中,是通俗的龐大眸光,在床前站了好久,然後回身,好似毫無沉淪普通,分開了寢室。
容天白卻連一個眸光都冇有投疇昔,緊抱著展顏,大步上了樓去,一腳踹開寢室的房門,旋身而入,伴跟著‘咣’的關門聲,展顏已經被狠狠扔在了大床上。
展顏本已經累的一點力量都冇有了,可又要被動接受著他打劫一樣的吻,吻著吻著,腦海裡就一片空缺了,比及容天白放開她時,大口的喘氣著新奇氛圍,閉上沉重的眼皮,垂垂的睡去了,再也冇有一絲力量去糾結他如何了,剛纔那麼凶惡的吻,掐的她的下頜痛極了。
好一通折騰,展顏也累了,因而窩在大Boss的懷裡,不一會兒就困了,蹭了蹭,小貓一樣找了個舒暢的姿式,睡了疇昔。
不過這類小打小鬨,大Boss連哼都冇哼一聲,力度也就像撓癢癢一樣,他挑了挑眉,靠近了展顏一些:“小乖,不累?還這麼有力量鬨?”
不但把她拖進包房,還在記者們麵前強行帶走她,明天再被那些唯恐天下穩定的記者們亂寫一氣,她此次可算完整成為S市的紅人了。
展顏撅了撅嘴,嘟囔了一句甚麼,隻是覺得容天白是迫不及待的要持續剛纔在車裡冇縱情的事,便也冇窮究。
回到了容宅的容天白,彷彿是野獸附身一樣,一次一次凶悍的打擊,直逼迫的展顏毫無抵擋的餘地,像是被放在煎鍋裡的肉片,正麵背麵,一一的任容天白肆意擺佈。
終究,一股熱燙的暖流沖刷過柔滑的四壁,展顏悶哼著緩緩閉上了眼睛,身上的長裙已經破襤褸爛的,看這狼狽樣,真像剛被強了的模樣。
展顏已經被折騰的幾近亂了思路,緊咬著微腫的小唇瓣,但是哼唧聲仍然不斷於耳,她忿忿的瞪著阿誰在她身上奮力馳騁的男人,敢情這男人就是衝著在包房裡被打攪了才抱著她出來車上做的,車子到現在,都冇有開出一步啊!
容天白的大手緩緩覆上展顏的臉頰,揉著那柔滑的肌膚,然後握住她的小下頜,猛的咬了上去,狠狠的吻住,猖獗的啃噬著展顏的唇瓣。
容天白勾著唇笑了,以是小乖是想用他說過的話將他的軍?
許是又回到了風俗的容宅,許是一向被這個男人霸著將近半夜,展顏甜睡前,模糊的表情很好,因為都做成如許了,此次的鬨分離事件,就算結束了吧!
容天白激烈的**展顏是最清楚不過的,纔不過一次,他如何能夠滿足?但是這車廂裡的空間實在是比不上寢室裡那張大床發揮得開啊!
“展蜜斯,容總裁很忙,冇時候等你睡足醒來。不過總裁叮嚀了,要你醒了以後請立即服藥,然後半小時內分開容宅。總裁很仁至義儘,他說明天展蜜斯的禮裙是他撕毀的,以是賠給了展蜜斯一件更加高貴的禮裙!”女人說著,晃了晃手中的藥瓶,然後指了指不遠處,阿誰展顏熟諳的衣櫃中,掛著的那條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