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悶哼了一聲,無法的看著我。
而這個時候柏俊彥從陽台走了出去,我還在捏長耳兔的兩隻耳朵,內心是酸酸的,低著頭,連他出去的時候都冇有抬起來。他走到我的麵前,捧著我的麵龐,然後當真的看著我,彷彿要看破我的心機一樣,我俄然間有些驚駭了,趕緊問道:“如何……了?”
我的天,我真的是變成那種小怨婦了,哪時哪刻都能夠妒忌的人啊,並且誰的醋都吃,唉,我不普通了,如何辦啊?
我撇撇嘴,趕緊將長耳兔的耳朵給梳平了。長耳兔對不起啊,我不是用心的,不要怨我,我今後會對你好一點的。
我支支吾吾:“我隻是……隻是……就隻是……是因為比較體貼你罷了。”話真的是越到前麵越飄忽了,這就是心虛的表示嗎?他倒是很對勁我的答覆,他整小我都躺在我的床-上,看著天花板。我的頭也跟著湊疇昔,也看著天花板,但是天花板冇有他都雅,以是最後我的視野都放在他的身上。
“笨伯,又在胡思亂想啊。看來得給你一點獎懲才比較好。”柏俊彥低頭吻了吻我的臉頰,我的兩頰立馬緋紅起來。我微微推開他,紅著臉彆扭地說:“我纔沒有胡思亂想呢!我隻是……隻是……”
“剛纔是誰給你打電話啊?”我假裝隨便的問道。
好吧,我承認我想多了,我不該想多的,唉唉唉唉。
我低著頭,順手抓過一隻公仔,然後悄悄捏著公仔的兩隻長長的耳朵,這是一隻長耳兔,是我最喜好的公仔了。柏俊彥在內裡起碼講了有五分鐘,像他平時惜字如金,冇想到也會跟人長談,我越想越……我這是在妒忌嗎?
他莞爾一笑,然後打趣地說:“剛纔看到一個笨伯彷彿是在……耍小孩子脾氣,一向捏著長耳兔的耳朵,不幸的是長耳兔啊,你冇有想過他會疼的嗎?”
我對勁的咧嘴笑:“誰叫你要罵我。”
“這如何是在罵你呢,這是在誇你。”他和順地發笑著,然後爬了起來。我就很迷惑了,問道:“這是甚麼嘉獎啊,你說我是小狗,這是在罵人好不好?”
他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看著我。
他不說話,但是卻將手機遞給我看,我看到他的螢幕上寫著“助理”兩個字……
我還躺著,而他現在看著我,是俯身的,如許的姿式就彷彿他在壓-著我。“說你像小狗就證明你很敬愛,嗯?”他寵溺的捏著我的鼻子,我搖點頭,伸手撇開他的手,委曲的說:“你欺負我。”
近間隔的打仗,我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乾草藥般的味道,是淡淡的,很暗香。我忍不住再嗅了嗅,他彆過甚看著我,因為我奇特的行動,讓他忍俊不由。他伸手放到我的嘴邊,然後笑著說:“你現在就像隻小狗。”我撇撇嘴,看著他的手,就忍不住咬了下。
這下子他就哭笑不得了,他無法的說:“看來江亦城說得冇有錯,女人最不好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