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先將顧蜜斯帶下去。”
這話說出來,又是引發台下世人的無數白眼和感喟。
顧卿憶一不謹慎,又被顧卿九將了一軍,這類事情,怎能由她一個女人來講!她偷偷看向謝青書,向謝青書求救,謝青書看著現在女皇的神采,有些躊躇,遲遲不肯站出來。
“皇上,卿九不想甚麼都不會,卿憶姐姐就快嫁人了,我家中又冇有兄長,其他的姐姐們也終歸是要嫁人的,我東冥國向來強者為尊,卿九鄙人,不求保家衛國,但肄業一些傍身之術,今後不被人淩辱罷了。”
卿九還想再向女皇爭奪一下,卻被夏侯絕拉住了手。
“不成!”
“卿九不是逞強,隻是想極力試一下。卿九雖從未見過爹爹,卻也曉得爹爹是勇猛善戰的大將軍,卿九如果連鳳鳴台都上不了,連重生戰隊提拔都不能通過,也會無顏麵對地府下的爹爹的。”卿九看著女皇,眼神誠心。
見卿九感喟,女皇倒是眉頭一皺,問道:“為何感喟?”
“嗯,你明白就好。”女皇點點頭,拍了拍卿九的肩,柔聲道,“快下去吧,參選的事,不成再提了。”
統統的天子都不會喜好兒子結黨營私,女皇也不例外,她長年閉關,但人還是奪目,一聽便聽出了雲滿與謝家顧家有勾搭,現在隻是強忍著肝火冇發,隻等雲滿解釋了。
見卿九不說話,女皇歎了口氣,揉了揉卿九的頭,“朕是擔憂你會受傷……”
但是,卿九卻記得清楚,原主在斷崖邊死亡之時,顧卿憶說得清楚,恨她的啟事很多,此中之一便是女皇過用心疼她。
卿九垂下眼,餘光瞥向顧卿憶和謝青書,看這兩人臉都嚇白了,心底正暗爽著,耳邊卻響起了女皇冷冰冰的聲音。
而她顧卿九,本就是軍隊出身,讓她闊彆軍隊去過那種宅院裡勾心鬥角的餬口,她還真不樂意!
顧卿憶和謝青書一聽,便曉得事情不好,他們本日本是來求女皇讓卿九不必參選的,但是卿九現在卻先聲奪人,本身先流暴露想插手提拔,以女皇對卿九的寵嬖,定然不會禁止!
顧卿憶聽女皇回絕顧卿九,便是笑了,緩緩從坐位中走下來,跪下說道,“女皇陛下,實在臣女本來也想求陛下讓卿九不插手提拔,畢竟卿九是我顧家獨一的嫡女,身子也弱,如果出了甚麼事,卿憶和家母,今後也無顏麵對爹了。”
“皇上,卿九明天方纔聽大皇子殿下說,會稟明您,讓青書哥哥納卿憶姐姐為妾的。”卿九脆生生地說著。她也是想通了,女皇看模樣是最不肯意她插手提拔的,此路不通,她另想體例,現在,就先逮著謝青書和顧卿憶,用力黑。
卿九說著,眼眶便紅了,這一半是裝的,一半倒是至心。上一世的顧卿九體弱,冇能插手戰隊,便被庶母送去了莊子療養,原屬於她的財產被蠶食蠶食,卿九卻隻能與狗爭食,不但如此,手無縛雞之力,又冇有能夠信賴的朋友,最後才落得被謝青書和顧卿憶玩弄至死的境地。
顧卿九看著雲滿一頭盜汗,謝青書擺佈難堪,顧卿憶慚愧不已,之前被女皇回絕的不快一掃而空,現在心底滿滿的都是快感。
“雲滿,你跟朕說說,這是如何回事?”女皇冷聲問道。
夏侯絕拉著卿九往下走,卿九卻不肯走,任憑夏侯絕如何給她使眼色,她不但不動,還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