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侯強行插/入頭部,暫緩了進入。非是心疼齊白露,而是過於緊澀的腸道讓人幾乎失守,隻好先停下來,長出了一口氣,“想不到竟然還是如此緊緻啊,真是天賦異稟。若非我對你的資訊瞭若指掌,還覺得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呢!哼,早曉得如此,就不承諾他們的打算。如此美人,如能拔得頭籌,該是多麼美好。”
“恩。傳聞,你也是閱人無數啊?”男人俄然托腮。
“你……閉嘴!”齊白露神智迷亂之極,聽到有人辱及本身未曾見過麵的母親,勉強保得一絲復甦,抬手朝著夏侯脖頸砍去。
“真是一副好身子。”夏侯讚歎著,雙手如同帶著妖力,在齊白露的身上四周燃燒,而齊白露早已變得□地橫陳床上,“真是夠敏感,夠風/騷!想來當年的明霞郡主也必然是位絕代才子。不但單讓梁王念念不忘,就連那綠雲蓋頂的左丞相也是多年來對你珍惜有加的。”
“你……”齊白露神采一變,轉眼又泄氣地垮下臉,“你要如何才氣奉告我?”
“……”齊白露的臉上頓時烏青。
“傻瓜,哭甚麼呢?不都是疇昔了的事麼?”夏侯垂憐地吻著齊白露,直到對方微微有些堵塞,才解開了其身上的穴位。不過轉眼之間,更加濃烈的熾吻再次襲了上去。
“放開,你這拓跋的牲口!”齊白露緊急舌尖,保持著復甦。
宮闈密事
“哼!”夏侯等閒擋下了齊白露的進犯,收起了一向帶著的笑意冷哼一聲,“到了這幅六合,你竟然另有力量還手。那些男人實在是太慣縱你了,帶到梁王聖旨到了,我就名正言順地帶你回北魏,好好調教一番!”
“你,還不是我的。”
“出……去!”齊白露嘴唇已經疼的毫無赤色,向來冇有過如此疼痛的經曆。就算是第一次,林雅韻微風無影也是謹慎翼翼。就算玉羅刹的強/暴,也是在用了催情藥膏以後。就算是梅若雲如何龐大,也是事前光滑擴大。
“放……放開……”齊白露感受本身放開和冇放開一個樣,乃至更不如。
接下來就是彆的的故事了!
“……你!”齊白露都不曉得本身該無地自容,還是豁然暴起。
“主子。”女子彷彿是站到了窗前,看到齊白露躺倒在床上,不由得抿嘴一笑,“恭喜主子心願達成!”
“拓跋?牲口?”夏侯怒極反笑,各種手腕更是朝著齊白露身上儘數使個痛快。“明天不管如何,也要讓你嚐嚐拓跋家牲口的滋味,看看能不能填滿你那閱人無數的淫/洞。”
“不要再說了!嗚……”身為一個私生子,是齊白露最大的痛。從小和梅若雲一起長大,向來都是接管最靠近,最坦誠的對待,乍一聽聞本身的出身竟然如此不堪,倒是讓他難以接管。並且當時阿誰老頭也並非如同傳說的,一看到他就相認,而是細心看了半天,又是滴血又是脫衣。最後看到他腰間的一快紅色胎記,才抱著他老淚縱橫的,口口聲聲說著那是他蕭家直係子孫才能夠呈現的陳跡。
“說這麼多,做甚麼呢?”夏侯用手指輕刮齊白露的臉頰,“如此美景良辰,我們豈能孤負了?”
夏侯喘氣了幾口氣,開端遲緩地插入,這當然也不是顧恤對方,而是決計放慢速率,更加折磨的痛苦。隻待肉/體上的折磨,能夠摸摸這小子的銳氣,免得將來本身調教起來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