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夜狂瀾看著麵前的獨孤蕙,卻感覺腦筋裡那些畫麵,彷彿並不是那麼回事……
雖說常日裡四蜜斯對大夫人很尊敬,可如果現在受了氣,過後她隻會將氣撒到她們身上,指不定到時候被四蜜斯打的缺胳膊斷腿的就是她們了。
夜水靈也有些奇特,心想莫非是這個醜八怪真的受刺激太大,傻了?從她們出去到現在,夜狂瀾如何一句話都不說?
夜狂瀾話一出口,統統人都是一愣,獨孤蕙的眸子裡頓時閃過一絲陰鷙,半晌後她又掛起擔憂的神采道,“我不幸的傻孩子……你還不曉得呢……”
“瀾兒,你大姐姐冇有歹意,彆放在心上。”彷彿發覺到夜狂瀾眸子裡一絲不悅,獨孤蕙當即說道,“你失落這些日子來,大伯母是擔憂的徹夜難眠,好不輕易把你找返來了,你又是一向昏睡不醒,唉~”
此時又見獨孤蕙特長帕擦了擦眼角擠出來的一點淚花,持續說道,“現在你醒了就好,至於婚事……”
徹夜難眠?夜狂瀾瞥了她一眼,獨孤蕙這氣色可好得很呐,一點黑眼圈都冇有的人,跟她說徹夜難眠?逗她玩兒呢?
氛圍彷彿刹時到了冰點,一屋子的下人也不敢說話,個個低著頭提心吊膽的。
如果放到以往,夜狂瀾瞥見獨孤蕙掉眼淚,必然是第一時候去安撫的,但是現在,夜狂瀾隻是冷幽幽的看著她,這讓獨孤蕙心頭有些迷惑和不舒暢。
“以是,我要說甚麼?”好半天以後,夜狂瀾終究開口了,她的嗓子很乾澀,說出的話都有些嘶啞,“大伯母倒是跟狂瀾解釋下,甚麼叫‘事已至此’呢?”
夜狂瀾看著麵前的這對母女,腦筋裡持續閃過一些畫麵,無外乎就是‘夜狂瀾’與她們相處的形式,大夫人獨孤蕙常日裡對夜狂瀾照顧的可謂是‘無微不至’,對待親女兒大抵也就如此了,夜水靈就是對她有所不喜,也不敢明麵上表示出來。
說到這裡,獨孤蕙彷彿是有難言之隱一樣,停頓了好半天賦說道,“事已至此,大伯母會儘快想體例,為你尋得一門好婚事的。”
“四mm,你可真是越來越冇禮數了,母親安撫了你這麼久,你倒是連句話都冇有麼?啞巴了不成?”
“是啊,四mm,你就不要裝傻了,這就是件見不得人的醜事,我們關起門來講就得了,如果鬨的人儘皆知了,在這大周,你今後還要如何做人呐。”夜水靈從速插一嘴,眸裡儘是憂色,她纔是恨不得將事情鬨大的那一個。
她但是非常等候瞥見夜狂瀾滿臉絕望的模樣,但是左等右等,卻隻見夜狂瀾非常安靜的抬了抬眼,隨便的撇了一句話下來,“你們是親眼瞥見我和男人上|床了?”
說罷,她又佯裝擦擦眼,也不讓屋裡的下人們退下,直接說道,“大伯母真是不忍心啊……但是,那麼多人都瞥見過,也終是瞞不住的,你……你的純潔已經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