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白姐這話,我老臉一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這也太特麼的丟人了啊!我低著頭不說話,腦海中想著如何脫身。
"做陪酒女那些年,我曉得明白了一個事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不管是多麼有才氣還是冇才氣的男人,都會出軌,隻是看有冇有機遇罷了。在我內心,愛,早已經冇有了。和海哥在一起,是因為他能夠幫我,能夠給我想要的東西。阿誰時候海哥隻是一個小頭子,厥後忠信幫毀滅,海哥拉著一幫兄弟建立海迪,遭到各方權勢架空,我為了海迪,支出了身材,陪那些老邁睡覺,才保住了海迪。這也是為甚麼我至今在海底另有如此職位,因為海哥感覺虧欠我。"
一起無話,我送白姐到了海迪內裡本來是想讓她本身上去,我就撤退的,成果白姐倒是說道:"我頭有點暈。你扶我從後門上去吧。"
我不曉得白姐今晚如何了,淨說一下讓我無地自容的話出來,我一時候也不曉得該如何答覆,坐在沙發上如坐鍼氈。
這是作為白姐這類女人的哀思,不是白姐的錯,是這個狗孃養的社會的錯。我不由想起了一句,我本仁慈,何如實際老是逼良為娼。
白姐脫掉外套以後,靠在我身上持續說道:"我是鄉村長大的,小時候爸媽仳離,我就跟著我媽,我媽媽厥後再醮了,我繼父對我很好,一開端我很打動,直到有一天,我繼父竟然對我伸出摸魔爪,想要QJ我。我搏命抵擋,也冇能逃脫,厥後我趁他們不備,一小我就跑了出來,厥後展轉當中,便流落到了場子中淪為陪酒女。"
我溫馨的聽著白姐的自述,她很安靜,並冇有衝動,就彷彿再講著一個與她無關的故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