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這個我倒也冇多大順從,大不了就是帶上手套甚麼的,直接一塊塊丟出來爐子裡燒,或者是一坨坨的……
但兩個男人則是躊躇了好一會,最後還是在身後那瓜子臉少婦的目瞪下,才慢吞吞地將棺材蓋開起來。
我問:“有滅亡證明書嗎?”
“小徒弟,要不棺材不要了,你直接把棺材推動去一起燒了吧。”一個男人捂著鼻子道。
我估計這個女人應當就是棺材裡死者的媳婦了,年紀悄悄的就守了寡,還挺不幸的。
隻見我上一秒剛把死者的腦袋弄到了推板上,下一秒鐘,死者的屍身就順著腦袋下一斷,然後那腦袋以下的身材,直接就是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這十樓啊,一個石頭砸下去都得碎好幾塊,更彆說一兩百斤的人了。
那叫魏哥的男人咬咬牙,這點點頭說了聲好。
我話音落下,兩個男人麵麵相覷了下,然後和阿誰女異口同聲說:“做了好事,不謹慎從十樓上摔下去了……”
遵循泉叔的話來講,此人死都死了,紅包不收白不收,並且我們收了還能做點功德,何樂而不為呢?
滅亡證明書的話普通都是病院開的,因為隻要看到有滅亡證明書的,證明棺內死者的確是滅亡了,我們火化場才氣領受出去並停止燃燒。
對此我倒是非常認同泉叔的話,我將紅包壓入口袋裡,隨即從裡邊推出來了一輛推車,這是我們場子專門用來拉棺材的。
因為棺材裡的夜行客,與其說是小我,還不如說是一個露陷的肉包子。
說實話,當我第一眼看到棺材裡的阿誰夜行客時,我第一反應就是想吐!
幾分鐘後,棺材被我用小推車拉到了焚化間,等地爐的推板拉出來後,我則是表示那兩個男人幫我把棺材翻開。
那瓜子臉的少婦從口袋裡取出一張摺疊過的紙張遞給了我,我接過來一看,冇錯,上邊蓋著病院和大夫的紅章和署名。
麵前這一幕已經讓那兩個男人神采慘白非常,然後捂著嘴巴,彷彿是有點將近吐了。
說著那瓜子臉少婦非常識相的就將紅包塞進了我的口袋裡,當然在這之前,我也已經用心將口袋露了出來……
【作者題外話】:這一個情節有點噁心和驚悚,建議不要在早晨看,不然嚇到了彆怪雞蛋==不說了,雞蛋已經要開燈睡覺了……感激華夫人的二次打賞,感謝。在這裡提示一下大師,如果充公藏焚屍匠的請順手保藏一下,另有哪些兄弟姐妹們感覺號上塔豆太多花不完的話,能夠給雞蛋飄飄紅,權當鼓勵一下雞蛋的弱謹慎靈!
“規定是規定,這不是紅包,這隻是給小徒弟你的買菸錢。”
因為在我們這邊的話,死人風俗上嫡親的人必必要穿麻衣戴草帽穿草鞋甚麼的,但這兩個男人並非冇有。
這時我纔將大鐵門翻開,很快門一開,我就看到那兩個男人敏捷上了麪包車,然後將車子開了出去。
我目光掃了一眼那兩男一女,我發明那兩個男都隻是胸口繫著一朵白花和肩膀上纏了條白毛巾,很明顯這兩個應當都不是棺材裡死者的嫡親。
當然,之以是要用推車來拉,那是因為我們這邊有個風俗忌諱:裝著死人的棺材,必然不能落地。
都說人一不利,喝涼水都塞牙縫,這話我之前是不信的,但接下來產生的一幕,卻讓我直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