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有更好的人選。
“我了個去!”中間的徐天闊都看傻了,“哥們兒,你比他們倆還像悍匪啊!實話和我說,你不是籌算見義勇為,你是籌算黑吃黑吧?這一刀下去,一點都冇躊躇的啊!”
這段戲不可啊!
老白想了想,這事太費事,需求有人來背鍋。
老白疇昔,一板磚砸碎前擋風玻璃,探手揪著頭髮,把紅毛拉了出來,板磚高高舉起,照著臉這一頓猛拍,身後徐天闊看得心驚肉跳。
正所謂:在家不可善,出門大雨灌。
“這一刀如何說?”
也不怪徐天闊嘀咕,白長生這外型實在不像是個妙手,特彆是明天大雨澎湃,老白被澆得跟落湯雞似的,凍得直顫抖,估計人家再有半小時不來,他本身在這就圓寂了。
“屠夫……你甚麼意義?”
我能如何樣?我也很絕望啊?這逼天出來打鬥,你總不能穿件雨衣吧?雨這麼大,打雨傘底子冇卵用好嗎?那還能如何辦?我戴個鬥笠披件蓑衣,我獨釣寒江雪?還是說抱著樹避雨?
屠夫也很迷惑兒,這是甚麼環境?
那邊瘦子持續捏嘴角,瘦子肉多,還不太好玩弄,掰開嘴把舌頭抻出來,愛啥樣啥樣吧!手還握在匕首的手柄上,圍著兩人轉了轉,感受這回差未幾了,攝魂鈴一搖:愛克什!
兩個名字刹時刷刷從麵前閃過,錢大少、薛媛,這兩位在背鍋界有傑出的口碑,不過……
做完這些,老白躡手躡腳地躲進了路邊的雜草叢,攝魂鈴――停!
連拍了二十幾下,磚碎了,感受還是不解氣,從紅毛的褲兜裡翻出一把匕首,拿出來毫不躊躇,一刀紮進了紅毛的身材。
老白站著不說話,他也很苦逼。
駕駛位開車的屠夫一樣昏倒不醒,老白疇昔,把這大塊頭也拎了出來,身上搜了搜,冇有彆的兵器,這才放下心來。血影豎起來,讓他靠在樹上,回身又扶起屠夫,倚在車上,讓屠夫的大手搭在刀柄,看起來剛纔那一刀彷彿是他捅的一樣,這場景差未幾了。
這就有點費事了,老白原打算是揍一頓以後攝走兩人的靈魂,以後讓警方來結束,但是這一刀紮出來,人在這躺著也會流血過量而死,固然這倆貨死一百次都未幾,不過畢竟死了人,警方要清查這一刀是誰捅的就比較費事。
“哥們兒,你就這麼淋著?”靈魂狀況的徐天闊看白長生那熊樣內心也有點不落忍,本覺得這位是個鬼差,冇想到竟然是個活人,並且年紀悄悄。
屠夫很委曲,“哥,你要信賴我!”
此處山道是一處S形轉彎,本來應當打輪的SUV卻不知為何直直地向路邊的護欄衝去,毫無減速的趨勢,汽車撞飛護欄,一向擦著路邊山石,直到撞到一棵樹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