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不是甚麼寶貝,就是看你不紮眼紮你一下。”
“曉得為甚麼紮你嗎?你小子不誠懇!閻王那領命的時候,連判官筆存亡簿都給你了,地府寶貝仙法,任你取用,你小子也不客氣,幾近把管庫洗劫一空,連秦廣王保藏的龍鞭都給收走了,百寶袋塞得滿滿登登,現在又來騙我們兄弟的產業?”
“我草你乾甚麼?嗚……”
“陽間間民氣險惡,雖說以你的修為也不怕有甚麼閃失,不過量些籌辦也是好的,我這攝魂鈴你曉得,晃一晃攝民氣魄,你帶上,以備不時之需。”牛頭還是有些不放心,從懷中取出個鈴鐺來,遞給白無常。
地府頭上無彼蒼,
赤虎抬眼看了看遠方的酆都城,眉頭緊皺,用竹簽子在地上亂畫著,口中問道:“老黑此次捅的簍子但是不小啊,這個大爛攤子可如何清算?”
馬麵恨得直咬牙,“這孫子是爽去了,你忘了,他還拿走了秦廣王保藏多年的龍鞭……”
“存亡簿、判官筆,招魂幡、哭喪棒,另有你的獸王印記,你的輕身飛羽――那一兜子仙術寶貝,帶到人間,貌似無敵了……”
吵嘴無常、牛頭馬麵,論官職隻不過是地府不入流的鬼差,還不如弼馬溫大,但要論修為,倒是一等一的刁悍,天上地下,從冇有吵嘴無常鎖不來的陰魂,陰曹地府,也冇有牛頭馬麵關不住的惡鬼。這就彷彿陽間間,位高權重的帶領固然職位高貴,但上擂台必定不是散打運動員的敵手,而地府十大冥帥,充當的就是神仙中的“打手”。
鳥嘴這時從身上拔下一根羽毛,插到白無常的帽子上,“嘰嘰喳喳,輕身飛羽,身輕如燕,可使肉身騰空!”
這大串擼的,非常“告急”。
黑無常叛出冥界,阻斷陰陽路,把陽間大門一關,成了獨立王國,如許一來,全部地府都亂套了,陽間間有亡魂冇法派鬼差去接引,而地府的陰魂也冇法赴陽間投胎轉世,這纔有鬼門關前個人抗議的一幕。
話說到這,白無常也有些不美意義了,嘿嘿一笑:“我此去陽間,和那修煉用的一絲元神合用一具精神,和轉世投胎也相差無幾了,一彆幾十年,拿兄弟樣東西隻為留個念想。”
吻了很久,魚鰓李須兒這才吐了個泡泡,打著飽嗝道:“嗝……密意魚吻,可使雙唇帶有淡淡的海美味道……”
“兩隻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飛啊,麼麼,飛啊,啪啪……”
“這孫子直接把孟婆湯乾了?”
時候將近,彆離期近,眾兄弟相對無言,全然冇有之前的喧鬨。白無常長出一口氣,霍然站起,一身白衣隨風飄零,倒也有幾分出塵的灑然之態,轉頭看一眼那三生石,酒杯高高舉起:
哥幾個對視了一眼,眼神裡表達的意義是:“白無常這孫子真生猛啊,孟婆湯啊!說乾就給乾了!”
酆都城前鬼門關,
“靠!黃瘋子,老子招你了?”黃蜂毒針可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即便刁悍如白無常,也疼的齜牙咧嘴。
白無常用力擦了把嘴,指著李須兒罵道:“把你的九幽避水珠給我,我能夠考慮不紅燒你,不然你死定了!”
“老黃,你這又是甚麼寶貝?”
牛頭也是盜汗直流:“那玩意我們每天見,應當都不會認錯吧……”
“此岸花豔,忘川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