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們最多不換了。”林洪揮了揮手,製止了林炎和林雷。
“來了!”眼尖的林雷輕聲促呼。
禿尾長老擺擺手,表示中年鼠人退下,眼球子一轉,說道:“如何?用這些東西就想換一百柄八十斤重的鐵斧?”
“還要加你這條柺杖。”林嘯一指禿尾手中那根細細的彎頭柺杖。
“兩萬斤!”林洪大聲回道。
“你……咳咳咳!”禿尾長老狠惡地咳嗽起來,身後的斷尾痛苦地抽搐了幾下。
“前提?甚麼前提?”禿尾長老一愣。
“謹慎行得萬年船嗎?我受的經驗太多太慘痛了,都做下病了,明知是你們,但不如許窺伺一下內心就是不平穩,嘿嘿。”禿尾長老有氣有力地答覆道。
空位東邊那片高高的樹冠上,俄然無風而動,收回一片“沙沙”的聲音。
“對,鼠族在獸人中是數量最多的,不但地上和地下有,空中另有鬆鼠部落,水中則有水鼠部落,乃至在人類天下裡也有,以是才氣連成一張大收集,成為獸人之間,乃至獸人與人類之間的貿易者。”林洪說道。
“鬆鼠人?!”難怪呢,大家一條大尾巴。
“那你籌算如何換?”林洪不動聲色地問道。
肉身的老朽和穿著的光鮮,構成了一個有些荒誕感的對比。
鼠族向來耳背,林嘯的悄悄話一個字不漏地被禿尾聽在了耳朵裡。
莫非這東西另有彆的古怪,固然不便利在這裡細心察看,但多疑的禿尾不由得用手細細地撫摩動手中的柺杖。
而在他那細細的脖子上,掛著一根粗大的金項鍊,金燦燦,沉甸甸,讓情麵不自禁地感覺是因為這根金項鍊太重了,以是他才一向彎著腰的。
“這位是……”禿尾長老眸子骨碌碌直轉,高低打量著林嘯。
“何必說氣話呢,看在老朋友的份上,你們現在又身陷險境,我就風雅一次,在兵器以外,再送你們兩千斤乾糧。”禿尾豪氣地拍拍乾癟的胸膛,成果又是連聲咳嗽。
林洪內心也是明鏡一樣,曉得這禿尾佬是在訛本身,不過是想還價還價,看來這一回除了兵器能夠包管,糧食上要吃很多虧了,還好族中另有些肉乾儲備,但如許是遠遠不敷的,隻能在風聲不緊時構造精乾力量冒險去打獵了。
“新首級?!好……年青啊!”禿尾在講到“年青”二字時,彷彿很有深意。
“我看這禿尾佬很喜好這根柺杖,我偏要這根東西,讓他也肉痛一下,他媽的這傢夥太可愛了!”林嘯轉頭恨聲對林洪悄悄說道。
“要動武嗎?”禿尾長老尖聲高叫,發展一步,將手中的柺杖橫在身前,大群鼠族人簇擁而至,紛繁亮出兵器,護在他的身邊,吡出鋒利的牙齒,“吱吱”直叫。
“除了是販子,他們偶然也是小偷。”林炎大著嗓門不屑地說道。
“算了算了,不揭你的瘡疤了,你們驗驗貨吧。”林洪見禿尾長老對這件事的反應一如既往的大,忙向身後成堆的毛皮一指。
“如何不可?這些可都是上好的皮子,一點雜毛和破壞都冇有。”林炎眼睛一瞪。
實在,這根柺杖極淺顯,隻是上麵鑲套了一個傳聞是鼴鼠人偶爾挖到的細鐵環,上麵的斑紋比較古樸新奇,因為曉得禿尾好古,所之前不久剛有族人獻給他。
剛要開口勸止,林洪俄然瞥見林嘯的眼底深處閃過非常的內容,心中不由得格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