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超一愣,“六蜜斯為甚麼要這麼做?”
“四爺!”外頭的石峰衝了出去,倒是渾身帶血,捂著受傷的胸口道:“四爺,部屬來救你……”
索超見勸了幾次無用,隻好關門出去。
“你騙我。”景秀側過臉,抵賴道:“我明顯聞到他身上的氣味了,他就在我身邊,你好好聞聞,他身上帶著點藥草的味道,我一向覺得是因為我害他臥榻不起,他纔要總吃藥,以是每次看到他,他身上都有一股藥味,卻又被淡淡的暗香諱飾了,但是我鼻子好,總聞的清楚,這股味兒現在還在,他就在我身邊。四叔,你就彆騙我了,我想跟大哥說說話,你讓他跟我說話呀……”
邵謙坐在景秀床邊,置之不睬。
馬車裡隻要傅四爺一人,她伸手抱著的也是傅四爺,當認識到錯認時,她身子一驚,向後退去,卻被傅四爺緊緊摟在懷裡,將下顎磕在她腦袋上,非常顧恤的柔聲道:“你聞的那股味是我身上的草藥味,這馬車裡隻要你和我,你大哥不在了……景秀,你復甦點,彆讓我擔憂了……”
傅四爺唇角抿成一條線,不怒自威道:“她不會跟你走,傅老爺也不會同意你們的婚事。把她交給我,我要帶她去揚州救她。”
傅四爺神采一沉,眸光如刀鋒:“白日。”又歎聲道:“你雙目失明不是因璞玉給你下的毒藥而至,是你受了刺激,心結未開。彆想那些不高興的事,疇昔了的……就忘記吧……”
景秀又問了一遍,傅四爺低聲輕吐道:“他死了……”
傅四爺深色劇變,看了眼邵謙,邵謙目光平靜道:“企圖不軌的統統暗衛,我派人全數誅殺,以絕後患!”
傅四爺麵色晦澀不明,看著地上的石峰,眼睛一轉,森幽不見底的眸光落在邵謙臉上,那邊頭儘是血絲,他十指一曲,狠狠捏緊。
索超不滿道:“大人三日未睡,再強的身子也熬不住,六蜜斯一時半會醒不來,大人還是去睡會吧!”
傅四爺驀地眼神如火,望著邵謙麵色是一片寒意,他嘲笑一聲:“朝堂表裡都道邵大人忠臣忠義,正氣浩然,肝腸磊落,本日果不虛言,隻怨當初未能正視邵大人如許的人才,悔不當初。好,衝著邵大人豪言壯語,你要如何發落,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