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四爺嘴角抿成一條線,神采摻雜著酸澀的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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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九埋下臉來,單膝跪隧道:“部屬不知六蜜斯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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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麵色沉痛,捏緊拳頭砸在地上:“四爺可想過還在南宮等待著的錢皇後,她和六蜜斯一樣,也瞎了眼睛,可六蜜斯有四爺悉心顧問,而錢皇後卻過的寬裕,身邊又無人顧問,她盼著四爺重新複位,而不是等著四爺和她一樣關押在南宮,暗無天日。”
傅四爺臉上極快的掠過一絲難過:“她眼睛看不到,又不知處在那邊,定然非常驚駭,我深能感受她的處境,實不該讓她在無邊黑暗裡驚駭著……”
曾九眼波微亮,四爺肯這麼說,意義是附和了此計。他忙不迭點頭道:“不請自來,估摸是的。”
傅四爺早已滿臉冷寒森意的慍怒,雙瞳中燃起的兩簇怒焰愈發駭人,“你還不說實話!”
阿莽焦心點頭,一起飛奔著尋人。
“鄙人聽聞在船渡口,邵謙當著應天府統統官兵,示愛一個女人家,當真是奇聞趣事,便有幸來會會令我們五軍左都督傾慕的女人是何許人也?”
景秀眸子猛地一縮,邵謙位極人臣,權傾朝野,生性秉直,剛正不阿,隻怕在宦海上有很多夙敵,這徐有貞恐怕也是來者非善。
“徐有貞?”景秀不由脫口而出。
說著,同邵謙一塊插手戰況。
可傅四爺不肯放棄,號令持續搜。
言罷,抬起沉重的雙腿,四周尋覓,喊著景秀的名字。
曾九和阿莽也是憂愁,見傅四爺模糊躁動,曾九忙安慰道:“六蜜斯是個急中生智的,遇事必然能想體例挽救。”
卻說景秀醒來已是午後,人不知躺在那裡,腦中昏昏沉沉的,想起家卻渾身有力,嘴裡又乾又燥,痛苦“嚶”了一聲。
傅四爺“唔”了聲,正色道:“徐有貞疇昔與邵謙結恨,此民氣術雖不正,卻天賦異稟,仗著占卜之術,多次治河有功。當初也是因為他這等才氣,又與邵謙有過節,才尋他商討,他不聲不響來了杭州,是要承諾與我們合作了?”
“成王敗寇,適應天理。”徐有貞口中振振有詞道:“這世道,誰勝誰就是王,哪管用的手腕?”
“鄙人姓徐。”一個不高不低的男聲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