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少恒一拍腦門跳了起來:“哎呀,我如何就冇想到呢,哥啊,”上前扯住簡少華的衣袖扭捏,“你罰我吧,都怪阿恒太笨,總也辦欠功德。”
晶瑩的紅玉摺扇在簡少華手中快速扭轉起來,“我爹費經心力、人力、物力查出來這樁樁件件,為了就是撕下阿誰狗天子的偽善臉孔,奪回本來就屬於我們的東西,讓我們今後不再驚駭!”
簡少華落下白子,喜動色彩:“阿卿的病看來是好利索了,還真應了那句話,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嗯,好香的茶,難不成是弟妹家裡送來的好茶治好了阿卿的病,可得好好嚐嚐。阿卿這一個月躺在床上,有弟妹那樣絕色女子服侍著,倒是胖了一大圈唉,阿卿好生清閒!”
“哥,我們一箭雙鵰的打算能夠說是天衣無縫,殺陳默雷,嚇沈雯雯,警告鎮北侯府想做純臣就得支出代價,不從信王府,信王府一個翻手就能讓他灰飛煙滅,同時將陳默雷之死歸到慕容遲身上,冇人思疑彆個。沈家看得明白的,就老誠懇實吞下這枚不識汲引的苦果,乖乖跟著信王府,天然少不得由侯府變成公府,不定有更大繁華。”簡少恒落下一枚黑子,牙齒咬得咯咯響,“行刺慕容遲,慕容遲死,我們撤除北晉勁敵,大功一件,震驚朝野,令牆頭草辨明風向,早做決定。慕容遲傷而不死,那天然是天子庇護不力,兩邊必然為此生下嫌隙,接下來我們尋求與北晉議談也就有了鋪陳。這第一雕等著看鎮北侯府的反應,這第二雕如何就成現在這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