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的生命,他向來是高高在上,俯視眾生,向來是貴女們跪在他的腳下吻他的腳,向來冇想過會被一群大哥色衰的女人趴在他的腿間啃咬他的命根,向來冇有一刻令他恥辱到絕望,即便是被簡鳳朝奮力衝撞得後庭流血,也冇有如許讓他感到本身就像路邊的野狗,卑賤。肮臟,任人踩踏。
七號想到這兒,悄悄溜出華清宮,插手到滅火的禁衛軍當中。火光燒紅了他的臉,燒得他渾身熱烘烘的,沈家五蜜斯那火辣辣的媚眼嬌顏,辣得他滿身竄火。他忍不住從火警現場溜走,潛入鐘萃宮,想找他的相好一泄烈火。
七號冇把這些內侍宮娥放在心上,聽了好久,不見有自家世子爺的聲氣,不由得焦急起來。沈家五蜜斯的模樣,不可男女之歡會送命的。華世子本意娶她為妻,不過是把洞房提早罷了,量沈凱川不敢把華世子如何樣。沈凱川守在殿門口,是為了護住華世子與沈五蜜斯成其功德吧。那掠出華清宮的身影,此中一個應當是華世子。
“不錯,我兒乃是長安第一少年,一個侯府庶女還能翻出我兒的手掌去。”信王捋著頷下斑白的髯毛,“沈家五蜜斯,是個不錯的,有膽識,夠沉著,固然出身寒微了一些,到底是沈凱川的女兒,不算說不疇昔。”
二十多年來,他收支宮門便如收支自家大門,即便他頂著亮閃閃的禿頂,這些延慶帝繼往的女人也應有人熟諳他,他卻不敢坦承本身就是信王府世子,丟不起這個臉啊。而這些女人,無一人指認他是太後親孫,為他去處太後乞助,怕也是揣著那裝胡塗故作不識的惡念。
七號隻感覺盜汗直流,後脊梁竄冷風。他能想到的人,隻要沈凱川!莫非是沈凱川看到簡少華對沈五蜜斯行不軌,一怒之下廢了簡少華的武功,送他去了鐘萃宮任**害?七號大恨沈凱川胡塗,沈五蜜斯中了媚藥,簡少華那麼做是把本身當作解藥奉獻給沈五蜜斯,是沈五蜜斯的拯救仇人唉。
簡少華雙眼通紅:“賤婦猖獗!可知我是誰,我乃信王府世子簡少華,速去稟告太後,自有爾等重賞!敢動我一指,我必讓爾等吃那千刀萬剮之苦!”
“唉,看著本錢不錯,如何就不經花呢,這可如何是好。”
七號把在內心滾了十來遍的話說了出來。
簡少華氣得俊臉扭曲,這些女人已經把他當作了供她們賞玩的私物!但是想到她們的春秋能給本身當孃親,那玩意兒那裡硬得起來。他勉強擠出笑:“姐姐們都有一雙慧眼,當看得出來我身子受損得短長,說一句話喘三口氣,請答應我養一養,養得好了,才氣為姐姐們做事。”內心狂呼七號你在哪兒,再不來救我,我要殺了你!
簡少華躺在繡被上,外袍已被脫去,肌體裸.露在暮秋之夜的氛圍裡,皮膚上起了一層麻麻的栗粒。他的手腳都被按壓住,嘴裡又塞了硬木胡球,動不得,喊不得,隻能讓女人的手不斷揉撚他那玩意兒,任那濕熱的舌頭啃過他勻實如玉的軀體。
信王妃哭得不成聲,急令侍女送來熱水,為簡少華擦身。
女丁不知從那裡摸出一個硬木胡桃,捏住簡少華的鼻子,待他不得不張口,一把將硬木胡桃塞進他的嘴裡,吃吃一笑:“佛子真會談笑,佛子這般青白生嫩,哪比得美如罌粟花開的華世子半分,華世子多麼風騷尊朱紫物,太後豈會讓他在後宮中走失。佛子但是瞧不起我們姐妹,以為我們姐妹不堪被佛子采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