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你有白馬王子了,”飛揚一臉傻笑,“並且你的白馬王子還是個高富帥,可他都去美國了,你也隻是自作多情,為本身徒增煩惱罷了。”
就如許,徐飛揚對簡易不離不棄,簡易對徐飛揚始終以哥哥對待,他們維繫著如許一段友情。眨眼間就到了大學四年級。
“好吧,你愛你的愛好,我走了,彆跟著我來!‘’簡易頭也不回地直往前衝,徐飛揚也快步跟了上來,“這路是大眾設施,我也隻是順道罷了,再說,你一個女孩子早晨那麼晚回家,真有點傷害。”
“你是不是有甚麼苦衷?”簡易問。
簡易坐在圖書館的一角看書,她俄然心不在焉,在一張草稿紙上寫下一句詩詞:“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