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錯了,不敢了。今後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莫非你還覺得有下次不成!”顧高氏豈會饒了青桔,隨即便朝徐媽媽交代道。“廢掉雙手雙腿,讓人伢子賣丟去給那些常日裡行街乞討之人。”
能將靈堂設在顧家進大門的靈堂除了一家之主外冇有其他,想了想,顧家哪來的顧亨氏?
顧安初哭了好久,就連柳姨娘被送走,她都未曾去瞧一眼,恐怕多瞧一眼就又多恨一分。
早就候在門外的青竹和寧媽媽立即進了來,接過青桔手裡的粥,將人強行拖了下去,青桔麵色慘白。趕緊告饒道。“女人饒命,女人饒命啊!”
顧高氏還未安息,就等著措置了這賤蹄子,問的話也非常有深意,青桔聽了毫不躊躇的點了點頭。“奴婢說的話句句失實,求夫人饒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這隻是柳姨孃的主張?”
這些日子一躺就是將近半月,體內天然是有了火氣,俄然又是昂首看了看青桔,這一看,驚的青桔手一抖,湯勺內的粥又進了碗內。
看本身女人有了反應,青竹這才放下了心,趕緊喂她喝了藥,這纔去端了吃食過來。
此人帶出去自是到顧高氏跟前去的,青桔背後裡下毒一事。那日是被李媽媽撞著了。可李媽媽冇在乎這事兒,後邊總瞧見青桔好幾日鬼鬼祟祟,還冇弄明白。自家女人就倒下了。
人還未走出屋外,顧安寧朝門外大喝道。“還不將她給我拉出去,將粥給她如數灌下去,能灌多少就灌多少!”
這彷彿就是顧安寧在北園時餬口的模樣。
紅菱還覺得夫人定會因寵了把女人這麼些年,如何著也會將人留在主院內,可這話既說了也是想清楚了。
青桔在地上滾來滾去,吃痛不已,如何躲都躲不開徐媽媽手裡的鞭子,不出一會就被打的皮開肉綻,被打的打的哭天喊地,打人也出了一身大汗。
這是功德,對於顧家而言,顧安寧以嫡出身份嫁去江家自是不一樣,倒是這當年換身份一事,老夫人被瞞了十幾年,內心哪會咽得下這口氣。
青桔這一被帶疇昔,再院子內就先被打的去了半條命,寧媽媽手狠。這徐媽媽可就還希冀著九女人呢,平日裡就強勢,動手也極重。本日這一鞭一鞭下來半點冇留餘地。
顧安寧在夢裡見到的那些曆曆在目,就像她是當真見著過似的,卻又覺著希奇,若說她宿世生前見過好像女人倒說得疇昔,為何又夢見了顧家靈堂?
一個妾室竟將主張打到了嫡出身上。
好一會後,顧安初也消停了,屋內成了一片狼籍,現在一人住在了北園,冇有主院內丫環媽媽們圍著,就隻要兩個灑掃的,一個主事的媽媽另有畢春。
當真是讓人未曾想到,常日裡被人嗤之以鼻的九女人纔是嫡出,八女人纔是庶出。
如此一來也就罷了,竟是真的想要置女人於死地,幸虧那日瞧了個現行,若不然自家女人是如何冇了都不曉得。
畢春縮著身子,話還冇說完,又是啪的一聲,從皇宮內出來的禦賜花瓶又折損了一個。
“女人,您彆再摔了,這些都值得好些銀錢呢,白白的摔了豈不是...”
“徐媽媽,你可彆打了,夫人還得留著人問話呢!”紅菱平雖嗆徐媽媽,可訓人的事兒就愛著,若不是夫人交代,她還真不開這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