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你這張嘴啊，讓人又愛又恨。”天子眯著桃花眼一笑，“這麼多年，讓你承認妒忌可不輕易。早些年，那但是變著體例把我朝外推。現在位比副後，倒是不講那麼多端方，由著性子來了。”

何如，四公主的母妃和二公主的母妃不消停，至公主背後權勢以及其他權勢的捲入，打亂了天子的打算。隻好把四公主指婚給南疆世子，而失身的二公主隻能以宮女的身份被賜給南疆世子扮作的小吏。

“知錯得改，下次再使小性子，朕就……”

這些年，天子也摸清了貴妃的性子，瑤華宮等閒冇有新晉的秀女入住。獨一一個許婉儀，也是喜靜的性子，且入宮多年無出無寵。

“先用膳，待會奉告你。”

“南疆世子九郎，倒是個聰明的。曉得挑逗的兩個丫頭為他鬥狠，也曉得在該動手的時候動手。隻是可惜了四丫頭，被人算計了，怕還在想著如何藉著二丫頭肚子裡的那塊肉翻盤。”

“不好麼？”十娘瞪了天子一眼，“我也算是想開了，朝中的那些人，瞧著我把您朝外推，都罵我是魅惑主上。時不時的上折槍彈劾本宮，歸正這罪名在他們眼中就是建立的，坐實了不好麼？”

“小孩子能看出甚麼？”天子倒是未幾在乎這風俗，“小六比起上麵的那些，懂事多了。人也聰明，你跟遙兒把他教的很好。”

夜，還很長……

跟著佳貴妃去偏殿看了十皇子，聽貴妃扣問了九皇子。兩人才相攜回了正殿的寢室。

南疆亂了，駐守南疆的是陳家軍。分支陳氏是比本家陳氏更得杜家在乎的盟友；南鑼駐守的軍政大臣是親弟杜九，鹽運使是兒媳婦的親爹，南鑼十三郡杜家本來權勢在自個兒子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