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楊三郎調戲小娘子惹出來的禍事,扳連了我家七郎。”周太太聲音直顫,“大太太,難不成還要我家七郎自認不利?”
他也穿了身嶄新的紫色小團花錦袍,額間結了條同色鑲玉錦帶,襯得麵色如玉。個子比周七郎高了足足一頭,在堂前一站,豐神俊朗,神采飛揚。
兒子像小雞崽似的被楊靜淵拎在手裡。周太太嚇壞了:“彆傷著我家七郎!”
楊靜淵將周七郎往椅子上一扔,昂著下巴道:“對,我惹的事,讓周七郎捱了揍。我還拍屁股跑了。如何著吧?”
二太太不乾了:“大嫂,要怪就怪我吧!誰叫二房在家裡人微言輕,連句話都說不上。”
“打的時候不疼,過後疼。”
“周七郎的湯藥費都由我楊家出了。周太太可對勁?”
楊靜淵笑嘻嘻地團團一揖,走到石氏身邊。
“事情是楊三郎惹出來的……”
聽到石氏開口,楊靜淵哼了聲,反麵周七郎爭論了。
“親家太太。我曉得你心疼七郎。誰不心疼自家的孩兒?孩子之間的小過節罷了。不值當您動氣。你也得諒解下我這做母親的心啊。你看如許好不好?”
周七郎哪肯認賬,大聲叫道:“是你是你,明顯是你先扔了石頭進水!”
“三郎!”
楊靜淵朝周七郎扮了個鬼臉,出門坐上軟兜,走了。
也不叫自家兒媳,拉扯著兒子徑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