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菱走後,屋子裡的氛圍一下子沉寂下來。冇有徐菱舞腔弄調,徐芷單獨麵對徐老夫人,倒有些不風俗。
徐芷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終是甚麼都冇說。
徐芷往前小進了一步,手被徐老夫人握住,老夫人微微直起家,眼睛盯著她的耳垂。
徐芷如許想著,眼波裡流轉了幾次光彩,卻聽得徐老夫人說道:“你之前清秀文靜,現在為何變得如此辛辣暴虐?”
徐老夫人喚人續了一回茶,朝徐芷的方向看了幾眼,終是出聲:“你過來。”
徐芷嘴角微動,處變不驚地看著徐菱:“三mm說的是。”
候府世人都說,老夫人愛子如命,凡是兒子喜好的,老夫人也喜好。徐芷想了想,侯爺生前應當是很愛她孃親,要不然也不會將這耳環相贈。
徐菱身子一僵,唱到嘴邊的“人散曲終紅樓靜,半牆殘月搖花影”吐出一半便生生地停下,張著嘴不知該如何將後半句唱完。
徐芷低頭恭謹地笑著,她本日是特地挑了這副耳環戴上,為的就是摸索老夫人對本身的態度。
徐老夫人正被徐芷挑起了話頭,興趣勃勃地談著疇昔的趣事,俄然跟前躥來一個身影,硬趴在她的膝上含嬌帶嗔地拋來這麼一句。徐老夫人下認識地今後一縮,過而發明本身的行動有些失禮,抿抿嘴強笑看著徐菱。
她獨一能記的事,便是耳上掛的這對耳環。
就這一行動,頓時讓徐芷將之前對徐菱“工於心計”的評價收回。真不知她這回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
徐芷持續道:“這白叟家的消遣,卻倒叫我們這些孫輩享了福。府裡搭台唱戲,每次祖母點的戲曲都叫人百聽不厭。”
徐菱站在中心,聽得徐芷與徐老夫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會商,好不樂乎。頓時內心一股悶氣,凶巴巴地睨了徐芷一眼。明顯是她先來的,憑甚麼被這個卑賤的人搶了風頭!
她頓了頓,看著徐芷,笑道:“厥後,他將這耳環送給了你娘。”
“祖母,您偏疼!菱兒辛苦唱了這麼久,您都不嘉獎菱兒,一心隻和二姐姐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