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生的第四軍也是一樣,幾經抽調,一向不能滿編,戍守州縣都有些困難,那裡還能調人?並且鼎洲、邵州方向又跟義兵聯盟出了摩擦,也要調兵戍守。
劉安眉頭一皺,“誰讓她去的?”
娘子軍那群小娘子都來了,看來確切兵力緊缺,程黎、王治、寧清等人闊彆火線,不由心驚。
首級起初跟他們說過渡江北上之事,但這麼長時候以來又未曾提過,也冇有跟他們籌議過何時渡江、如何渡江,他們還覺得不渡江了,要死守澧州、嶽州,本來首級早有運營!
寧清道:“湘陰這兩年已經招了太多兵,鄉野已經冇有多少青丁壯了,前年夏季分壇另有很多人請我去證婚,客歲一全部夏季,分壇高低結婚的不超越十家,適婚青年都在軍中了。”
“現在看來,能禁止他們全軍渡江的體例隻要我們渡江襲擾江漢平原,如果能將張俊一半兵力拖在荊南府,西路軍結合義兵各部就能與之渡江軍隊對抗,即便擋不住,起碼也能遲滯打擊。”
“這邊兵力完善,不久前把駐守紅楓寨的第五軍調過來了,秀孃的娘子甲士也很多,順道也讓她們來了。”
黃誠、顧長生等人聽著非常驚奇,這個銀瓶是那裡冒出來的,如何就俄然統管嶽州、鄂州兵馬了,這但是好幾萬兵將!
這一環境確切有些出乎劉安料想,湘陰缺人缺到這等境地嗎?
劉安稍一停頓,又彌補道:“要把我們分兵渡江北上的啟事寫清楚,渡江以後的風險也要寫上。”
“寧壇主,湘陰還能不能招募?”
見他們不說話,劉安明白,潭州、嶽州確切兵源乾枯了。
“方纔商討了分兵北渡長江,現在再來講說後勤補給,如何包管他們在江北存活,直至達成招安的目標。”
聽了劉安的解釋,顧長生、黃誠、程黎等人想到是隻要一件事,天道軍真的很缺人!
寧清聽得一驚,“這些東西能鼓吹出去嗎?”
劉安擺手道:“顧叔,你的任務很重,天道社離不開你,冇你不可。火線作戰的事,我還能對付。”
劉安道:“我跟你們說過,我曾在嶽家軍密諜司任職,銀瓶是我一個死去的兄弟的mm,前年剛好碰到她來潭州探親,就把她安設在紅楓寨。現在鄂州、澧州兩線作戰,我實在難以兼顧,就隻能讓她暫代軍職,替我掌軍,穩定軍心。”
客歲以來缺兵嚴峻,天道社的保護隊員很多人被招募入軍,現在天道社做事的一多數都是幫助保護隊員,底子就冇人可調。
“江西地區泛博,楊沂中一時半會兒打不穿全部江西,東邊不消顧慮。鄂州方向田師中固然領兵三萬,但此中精銳未幾,蒲圻防地堅毅,駐守兵力也很多,拖上一段時候不成題目。”
“誰陪她?”
“她明天一早去蒲圻了。”劉歡道。
“另有,天道社、天道軍在江北冇有根本,一旦渡江,就輕易斷了後勤補給,稍有不慎就會毀滅在江北,目標達不到,招安也就無從談起。”
“渡江北上有兩重好處,一是襲擾管束西路敵軍,促使招安;二是提示朝廷,如果招安以後出爾反爾,天道軍隨時還會渡江南返!”
“已經開端農忙了,三千人,恐怕有些困難。”薛宏道。
劉安話音一落,世人的目光就看向了王治與黃誠。
想明白此中關頭,程黎的調子低了很多,“招安之前,力量不宜分離,如果擋不住朝廷雄師的守勢,恐怕難以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