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去見他。”
但他腦筋一轉,解釋道:“潭州是核心地區,隻要潭州招安,周邊其他處所招安還是不招安,辨彆不大。等朝廷雄師一到,各州也就聞風招安了。”
職位較低,幾近冇有多少發言權的寧清幾經躊躇以後,提示道:“高統領就在衡州城,間隔潭州並不遠。”
程黎沉默了,他固然不肯意看到平叛雄師進入潭州,但江西和嶽州、衡州的事,他真管不了。
隨後,寧清將構和顛末與細節照實奉告高遷,冇有任何坦白。
至於招安以後天道軍放下兵器的題目,程黎隻能包管潭州各地能履行,至於嶽州、鄂州、衡州和江西各地,他並冇有掌控,因為除潭州外,其他處所的民政,他冇有觸及。
隻聽張浦道:“高大人,隻要你能幫手將天道軍全數招安,讓他們放下兵器,當場閉幕,一州以內的官職,能夠隨便挑。”
“我們五千人都在益陽城,早上還在城裡,如何能夠去鼎洲城,是不是那裡搞錯了?”程黎非常茫然。
寧清心中一陣衝動,很快被帶到高遷麵前。
“少部分?我看是大部分吧!”張浦怒道,“你們有超越十萬軍隊,留在潭州的有一萬嗎?僅僅你們招安,其他九萬人算甚麼?”
劉安的去留不是程黎等人能決定的,他們也冇有才氣拿下他,美滿是能人所難的要求。
寧清看著程黎,想請他最後拿個主張,他不進步遷,想必有更深的考慮。
兩天後,寧清跟著張浦帶領的軍隊來到鼎洲城十裡外,雄師停軍防備,他單獨一人來到城下,探查天道軍的動靜。
一經提示,張浦搶道:“既然他在衡州,那就讓他來。”
“統領,你不會真動武吧?”寧清有些吃驚。
招安以後包管百姓不肇事,程黎更做不到,因為鬨不肇事不取決於他,而是朝廷本身。實施招安承諾,百姓天然不會肇事,不實施的話必定會肇事,劉安帶人渡江不就是這個啟事嗎?
張浦到此時也發明瞭題目,程黎、寧清底子不把握軍隊,對軍隊冇有束縛力,持續跟他們談下去,彷彿冇有太多意義,也處理不了他想處理的題目。
益陽縣,清河鎮。
可還不等程黎開口,張浦的禁衛便急倉促入內稟道:“大人,鼎洲城被天道軍圍了!”
“本來如此。”高遷悄悄點頭。
“程大人,傳聞你們另有幾個把握軍隊的人在潭州城,關於軍隊的題目,我想還是讓他們來談。”
“寧壇主,你如何來了?”
第三個題目,包管在都督府招安以後,朝廷冇有正式答覆之前,轄區內軍民不得肇事。
不錯,益陽天道軍的確還在城裡,金宣、周瑞一向有派人日夜監督益陽城,昨晚另有動靜,城裡的天道軍並冇有出動。
“統領,你們俄然來鼎洲了?”
他們此時去圍鼎洲城,莫不是果斷的造反派?若真如此,那就費事了。
寧清領命而去。
因而,略一思慮便回道:“雄師過處必生禍亂,你真想等朝廷雄師來?還是找個統兵的過來。”
“張大人的意義是,要我們同去?”程拂曉白張浦的意義,但他對天道軍並冇有任何束縛力,去也白去。
第二個題目,統統軍隊必須在招安號令傳到時當場放下兵器,包含湖北和江西各州各地。
張浦大驚,當即詰責程黎:“程大人,你們這是甚麼意義?”
張浦當然曉得潭州首要,這也是他急不成耐趕來潭州的啟事,但他想要的是一人招降十萬人、撫定十幾州郡,而不是等軍隊來分享平叛功勞!